什么时候学会敷衍我了?”栗萧里的眼睛在刹那间就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偏了下头,又转正看向她,声音不稳地问:“你说实话,是为我回国的吗?”
这个问题超出了她的记忆范畴,星回被问住了,她答不出来。
沉默在这个时候是最伤人的答案。
栗萧里心口开始发闷,闷到五脏似是都揪到了一起,揪得难以名状的疼,他在这种闷疼中笑了,“我把回忆谈得比恋爱都长,以为只要等久一点,你就会回头。那晚你说:你我之间,没有第三个人。我兴奋的连轴转了四十几个小时,就为了提前回来看你一眼。不曾想,你早就有了别人。”
栗萧里转身走向电梯,在梯门打开时,他最后说:“星回,你有人可以替代我,可我没有。我不愿有。”他的说话声带着倦色沙哑,走廊空荡,像有回音一样,在星回耳边萦绕不绝,还有他离开时破碎感满溢的背影,不断在眼前闪过。
这样的栗萧里,是记忆里不曾有的,星回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