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和实际上也差不多。
而今金国还未崛起,宋,辽,夏之间属实是扩大版的三足鼎立之态。其他两方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剩余的一方也得跟着动起来。而从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算了,没法细想,这一想就得成鼠辈竟是我自己了。但不可控的思绪还是令赵昕赵想起了前段时间在系统资料库中看到的一篇文章,说本朝之所以未能一统天下,进取心几乎为零,很大原因在于南朝化的心态。割据一方,小富即安。
赵昕晃晃脑袋,将脑中这个念头赶出去。
要是天天都盯着困难看,日子就没法过了。
赵昕出入了许多次垂拱殿,对御前的规矩也有了大概的了解,知道张茂则方才对他的漏题已经是极限,所以并没有继续追问。
转而调出了系统,开始检索起原历史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场战争变得不重要,还是在原本的历史线中本来就不重要呢?他购买的648礼包中没有提及这场战争,那么究竟是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进程,不过从他爹放下面子妥协,招他到垂拱殿议事来看,这件事恐怕小不了。*
垂拱殿。
这个地方赵昕已经来了很多次,但这一次却变得有些不同。“见过爹爹,敢问圣躬安否?”
忽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赵祯看着又长高了一小截的儿子,距离自己不过六七步之遥,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子。
从前不是这样的,他这个儿子之前是御案敢爬,御座随便坐,与他相处,好似寻常父赵祯意识到他的儿子已经不仅仅是儿子,更是一个太子了。很合格的太子。
他似乎不应该这么早就将儿子变为一个合格的太子。
权力的行为做出反击,否则有一就会有二。
但身为君父是君在前,帝王的威严和权力的不容侵犯让他必须得对一切敢于越界染指不然今日有太子,明日就会有臣子。
着年龄小的加成。
所有即便是唯一的儿子,能获得的优待也仅仅是从轻发落。而且赵昕获得的处罚还有哪怕是在后的父,时下的礼教也让他绝对做不出安抚的举动。多是互相试探底线,而鲜少有解释。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而父权是君权的家庭版本。天家父子作为两者的超级叠加态,获得成人待遇的充分不必要条件。
若硬要找出此次君臣父子斗法的好处,那便是作为帝王之家,年龄仅是男孩是否能够而非官家的推到台面上的传声筒。
赵昕通过几个月的禁足读书生活,让朝臣们充分认识到,他是拥有自己政见的太子,选。
他是会和官家起冲突的,你们将来面临一道站队必选题。聪明点的,可以现在就开始子事父如君,父待子以臣。
来政治对手,展现了为数不多的父爱。
“朕躬安,你自己找地方坐吧。"赵祯压下叹气的冲动,竭力对自己这个一手推出的未"是。"赵昕用着宋祁所教,挑不出半点毛病的礼仪回话坐下,并不主动问究竟因为什么事把他叫了过来。
"看来最兴来你最近书读得很不错嘛。"赵祯手按在皇城司密报上,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宋学士说了,读书需要有静气。像儿子从前那般毛毛躁躁,太失储君风度。"
赵祯:!!!
小竖子!小滑头!明明知道朕想问的不是这个!
让你禁足在东宫好好读书,你就读出来了这些,专门来气我?!但他也知晓,在言辞方面他就是骑着快马追三年,都追不上儿子。也罢,主动把人叫到这垂拱殿来已经是低了一次头了,那就无所谓再低一次。赵祯示意张茂则将皇城司传回来的密报交给赵昕,然后仔细观察着赵昕脸上的表情。但出乎赵祯意料的是,向来表现得十分热衷武事的儿子在现看这封密报时十分平静。平静到好像过往的一切表现都是装出来的。
于是乎赵昕还没急,赵祯先急了。
朝中懂军事的人本就不多,能让他毫无顾忌说话的也只有赵昕一个。“最兴来,看得如何了?”赵祯忍不住发声催问道。
赵昕将密报放置一旁,答非所问道:“看来皇城司做得不错,梁鹤的确有点本事在身上。”
赵祯闻言忍不住焦躁起来:“我问你的是辽夏之战,却说什么皇城司!”复,禁止向西夏贩卖马匹、金属,令西夏国用不足。
赵昕奇道:“辽夏素有积怨,且不说西夏从前的河西之地是从辽国手中得来。辽国为报"而李元昊妄自尊大,慢怠联姻的辽国兴平公主,致其抑郁而终,于是两国联姻之举非但未使关系修补亲善,反而又添许多裂痕。
“而前年朝廷对西夏作战失利,辽主耶律宗真趁火打劫索取关南十县,纵有富弼机智巧妙,据理力争,保国土不失,也增加了二十万岁币。
耶律宗真夸下海口,称其一言既出西夏必然从命。结果呢,呵呵......""
赵昕两声呵呵把赵祯给整破防了,但他现如今也知道,宝贝儿子开嘲讽时的状态是无法被打断的。
“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