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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些,活得久一些,紫宸殿上那把椅子就一定是他的。
赵昕来不及为仅有一面之缘的异母弟离世悲伤,转而思索起了当前于他而言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如何把自己的痴傻之名洗脱?
根据他的估算,距离靖康耻只有七十余年了。
他不想见到神州陆沉,百姓遭难。
聚精会神思考的他浑然不觉倒计时已经结束,身与意合,眼神变得灵动,能够透出更多的情绪。
直到徽柔很惊诧地说了一句:“最兴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好怕人。”
徽柔并没有寻根究底,因为纷乱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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