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掀开被单,却在看见黑色的金属身体链时这是时窈曾经让他穿过的,甚至晚上还会所谓的“查岗"。在最下面,就像压住了自己虚伪的自尊。
最后一次穿它,险些被舍友发现时,在时窈调侃的笑声里,他将这根链条泄愤似的压闻屿紧紧攥着那根链条,许久闭上双眼。
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就像....她曾经不过看了一眼他的身体,他便给了她最诚实且下贱的反应一样。如此轻易,且淫靡。
闻屿死死压抑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却在下瞬,女孩穿着婚纱的圣洁模样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闻屿倏地睁开双眼。
什么圣洁?
时窈分明,
是个恶魔。
是放他自由的、别人的恶魔。
可是,他的反应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清醒而熄灭,反而愈发旺盛,生生不息。他被她毁了。
"时窈!"
冰冷的链条像蛇一样缠绕在手腕间,闻屿听见了唇齿间挤出的一句愤怒的、恼恨的:一刹那,梦中的女孩乍然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看不清楚其他,只能看见她抱着他的后颈,头微仰着,起起伏伏。她在哑声唤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可他却清楚地知道,她在唤他。你是谁。
他想开口询问,却被一股无形的庞大的力量压制着,难以启齿。重叠的:“时窈.....
直到最后,女孩衣衫半落,他看见了她身前的那颗痣,还有一声难以克制的,与现实闻屿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许久苍白的脸上,眼尾湿红。所以。
是时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