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手段玩弄的样子。”
希芸低语:“她不是什么坏女人吧。”
“她一个人拿着我哥大把的钱,在外面逍遥,还算不上坏女人?”
“你恐怕对世界上的人都太仁慈些了吧。”希芸越是不舍得说指责司琦的话,就越是显得司琦这样的女人毫无良心、品德败坏。
谢煜的愤怒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往年,司琦在南法,他联系起来或许也并不方便,可现在听说她人也到了巴黎。他不介意,当这个出头的人。
这顿早饭结束之际,希芸主动掏出了钱包,小巧玲珑的她挡在柜台前:“谢先生,多亏了您昨天的热心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顿早饭理应我来请,"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真不知道如何表达对您的感激呢。”
谢煜不通女人的想法,但这并不妨碍他更早一步地买单:“不用了。”
他们谢家的人,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
然而,就是在提交visa卡的那一刻,被兄长冷落至今的谢煜终于等到了谢沉的召唤。
“在哪?”
“四季附近,"谢煜手中提卡的动作放缓,“沉哥要来公司巡视吗?”
三十一岁在其他场合游刃有余的谢煜在自己兄长的面前旋即紧张了起来。
谢沉的优异有目共睹,如果目标是谢沉的话,那可能一辈子都难以企及。
早年,他就认识到谢沉身上过分的早熟以及商业天赋。整个家族在产业链转型升级、面临重重困境的同事,他们俨然已经明白了一件事,整个谢氏后继有人。所以,就算兄长在他情感上作出不够理性的选择,他也能力排众议。
没有人会想彻底得罪了谢沉。
对于老一代的人而言,后生可畏,还不如早些松口,劝谢沉的父亲同意了这门亲事,好让自己未来在谢氏混得更如鱼得水。
兄长不冷不热地发了话。
“分公司既然交给你,我当然认为你这个能力将这块区域的公司业务办好。”
“不必妄自菲薄。”
“暂时没有巡察的打算,我来这里,不出于公务的打算。”
谢煜提议:“沉哥,那你还和我们几个聚一聚么?”他的兄长却兴致全无:“看情况。”
“正好珩哥也来了,我本来还想着晚上做个局……”“章珩?”
“珩哥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往常他慵懒一人,不常在外跑的,今年还挺反常的,一个月内,都已经入境两趟了。”
谢煜在堂兄面前大肆探讨着章珩身上发生的转变,“要不是了解珩哥不婚不育、根本不打算不找他的人生伴侣,我都快要怀疑他的女人在这里了。”
电话另一头是长久、持续的沉默。
“你把章珩约出来,"谢沉扯了扯眉心,“等会,我找个地方,大家一起聚一聚。”
原本见不到堂兄的谢煜这下子总算得到了见面的契机。而整个全程,都被另一头的希芸逐字不落地听见了,谢煜正在接听电话忙碌的空隙时长并不短,而她这一位原本主动请客的人却一动不动,既没有主动付款,也没有其他的打算。
“走了。“接完电话的谢煜心情大好,没有计较这种“谁来买单"的无聊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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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不明白这次会面的目的,但章珩深领其意。谢沉愿意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而不是自己直接找上自己,已经非常能够说明他们之间潜存的问题了。谢沉在猜忌、怀疑,很显然,作为以往的朋友,他肯定想要打消他的顾虑。
但作为男人,他根本就做不到。
他甚至不屑于去否认他又来一趟法国的目的,甚至于听说“夏夏赴法”的消息以后,提早备好了不止一份的礼物。如果让谢沉得到他的动态,那势必谢沉会怒不可遏。他不是没有见过谢沉因为这段感情受到的波及,以至于他会产生试探司琦的想法,但现在看来,人生本身就是一场好玩的游戏,有的时候,人作为旁观者,不能参与其中,是不会甘心的。
所以,在谢煜询问他会不会过去的时候,他几乎立马就点了点头。
不同意的、退却的男人,可太过窝囊。
“没想到咱们几个江城的兄弟,都能在这儿聚在一起,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不是巧合,谢煜。"他告诉这位自己属实不算太讨厌的晚辈,提前预知了这场聚会可能“不大愉快"的结局。谢沉会通过这种途径找上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因这见着朋友前妻而对一个地方产生莫名归属、并且在一个月之内两次入境的事实,章珩本身没了一开始的负罪感一一
不外乎"前妻”而已,都已经分开这么些年了,何必抓着过去不放呢。
谢煜不明白玩世不恭的章珩说这些的时候竞然语调严肃,完全不像他之前认识的珩哥。
“晚上见。”
但谢煜没有细想太多,在他既定的认知里,这是和堂兄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这么多年的情谊,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