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不见得能吃饱。若是再想捞点油水,恐怕饭菜还会差一点儿。
崔如英把竹篮子里的油纸包给崔大郎,里面总共六个包子,够他中午吃的了。剩下的是敲门砖,崔如英还有用。
回家吧,别乱跑。"
崔大郎刚到书院,只能打听出这么多了,他问妹妹,"你是打算怎么着?不然还是早点心."
崔如英道:“我就去问问,不会乱跑的。反正也不费啥事儿,问完就回去,大哥你别担崔大郎:“不然我去问,我能去饭堂,你问要去哪儿问?"这么大个书院,找个人多难。崔如英又进不去,要去哪儿问?崔如英还不太放心崔大郎,而且在书院就该专心致志读书,打听这个别人也许会私下议论。
以前她上学的时候遇见过这种事,世家子弟,过来混日子的也不是没有,有些人最是无聊,私下拉帮结伙,什么都说。
崔大郎可能不怕,也不觉得卖包子不好,但听多了还是容易分心。崔大郎为家中打算,家中也得为崔大郎打算。
递的东西,这些我都记着呢,有事快跑,大声喊人。
崔如英道:“书院有后门,我在那儿等着,若等不到就回家。不跟坏人走,不吃喝别人她去了,就算不成,别人也不知道。
崔大郎无奈一笑,"你呀你呀,现在也算不得缺钱,你操心这些事干啥?"是能给他们买个波浪鼓、面具,估计高兴得飞起来。
崔如英道:“钱肯定多多益善呀,你看二姐买钗子的时候多高兴。还有四郎五郎,如果读书不用钱吗,买房子不用钱吗。
茶喝。
崔大郎在心里叹了口气,“那你可还有钱?这儿离得远,今儿天还热,你拿着钱买碗凉说着,就要从袖袋里掏钱。
要。”
崔如英把崔大郎的手按住,"还有点儿呢,爹给你的自己留着买笔墨吧,我没钱了冲爹三两五钱了。
有钱崔如英也不会说自己有钱,不过她还真有,端午又拿了一两银子,她现在已经有到正经地方上。
侯府给的,许娘子没要过,大约也是知道崔如英不会乱花,又总往家里跑,花也是花崔大郎还是有些担心,崔如英再三保证,可算把兄长说动了。送走崔大郎,崔如英就去书院后门了。
书院依山而建,后面人少,更显清静。
路宽敞极了,两边都是树,路的旁边就是山,似是拔地而起,仰头看去,显得分外巍峨。
这时节已经过了端午,按理说天气应该很热。不过山中清幽,走在树荫下反而觉得有些阴凉。
是见了一个推着泔水车进去的人。
走了一会儿,崔如英看见了一扇大门,应该就是看门大爷说的后门。她在外等着,先又等了一会儿,见两个学生偷溜出来,这又等了一会儿,有三个学生溜出来。崔如英蹲在地上等,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推着泔水车进去的人又出来了。这么小半天了,崔如英也没见穿着绸缎直缀的男子,她想或许是时间太晚了,过了送货的时辰。
不然先回家,等下次再说。
可她心里又着急,明儿就上课了,下次就得五日后。
她再等一会儿,若一会儿还不见人,她就回家了,下次再问。树荫浓密,崔如英也看不见日头,就在脚都快蹲麻了的时候,崔如英才见两人从后山出来,不是学生打扮,一个穿着墨色的绸缎直缀,料子极好很是飘逸,人看着文质彬彬,眼睛细长嘴唇稍薄,留着山羊胡,看着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另一个穿得布衣长袍,是个中年男子,样貌温和敦厚。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崔如英本来蹲着等,见此状赶紧拎起地上的篮子,快步走上二
前问道:"二位可是书院饭堂的管事,我是崔记铺子的,家中让我过来问问,书院饭堂可还跟我家做生意。包子我带过来了,二位可以先尝尝。
范先生看了看自家堂兄,神色不解,范管事也有些疑惑,"什么生意?”崔如英道:“前些日子铺子来说是包子不错,可以送到饭堂去,难道是我走错了?”范管事皱着眉说道:“想来是搞错了,我们这儿不要包子,小娘子请回吧。”崔如英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是想着自己年纪小,别人若是知道她来做生意,恐怕还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呢,所以得说是家中让她来。
若直接说想和书院做生意,恐怕得被打发走,书院饭堂是包出去的,也有厨子,上赶着的谁稀罕,所以她才说是有人找,也能印证家里包子不错。好,可以来崔记包子看看。我家铺子的包子大还实惠,很好吃的。崔如英:“那是我搞错了,这包子送给二位赔罪吧,二位也可以尝尝,如果觉得包子不做生意也可以吃包子嘛。
崔如英把篮子递过去,“枫林街的崔记包子,很好找的,就在城东的刘记杂货铺旁边。了并不反感。
崔如英自报了家门,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年纪小却有礼有度,说话也流利,二人见尤其是范先生,觉得这个年岁能如此,不比书院的学生差。他点点头,伸手接了过来。
也不热了,闻不到什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