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上,像是好友聊天一般对韶牧说,“这种样式的床单我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也用过同款,当时姐姐和我浑身沾满了颜料,在床上翻云覆雨,结束后就得到了一张满是我们欢爱痕迹的巨型画,我现在还珍藏着呢。”
这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瞬间将室内平和的假象划破,如有实质的愤怒萦绕着韶牧,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然而,与他目光交汇的阎刈刈却不闪不避,眼中同样充满了暗流涌动的火药味。
青筋在太阳穴处突兀地跳动,韶牧咬牙切齿道,“阎先生,我和时卿之间的感情,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挑拨的。你们之间的过往再怎么样,那都已经成为历史了,我希望你不要在这里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这也是对你自己的尊重。”
明明挑起事端的是阎刈刈,这时他却无辜地耸耸肩,“哎呀,韶医生,你怎么又生气了?我也不过是想起来就随便说说而已,你太敏感了吧,你这个性格,姐姐和你在一起得多辛苦啊。”
阎刈刈说到此处,一脸心疼地抱住沈时卿的胳膊,沈时卿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何,竟然没有丢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