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玩味的微笑,看得他心惊胆颤。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连主人都不被允许吗?”“尾巴只有伴侣才能摸……姐姐大人也不行。“帝曦红着脸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
“你有伴侣吗?”
“没有。”
“那你过来给我玩一下,我保证不告诉你未来的伴侣。”见他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她又乘胜追击道,“再不过来,小狗就没有了哦。”
“可是我很想要小狗!”
她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帝曦瞬间急红了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气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按照传承记忆来讲,他本该拒绝她无理的要求,可是他又不甘心。经过一番挣扎后,他只能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的主人,希望她能高抬贵手,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清辉歪着头朝他勾勾手指,声音极具魅惑:“过来让我摸摸模….没事的,我只摸一……只摸一下我就会让你养..…”
她正试图打消他的顾虑,就是为了让他的防线对她土崩瓦解。在她的蛊惑下,他似乎有些心动,但仍然踌躇不月」。
过了半响,帝曦低着头扭捏地轻声道:“不许骗人。”“我从不骗人。"当然,他是圣鲛,他不算人。听完她的话后,帝曦陷入一个巨大的考验,没人比他更清楚他是多么希望能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狗,可是他从未想过这个愿望居然要用他的尾巴来换。
如果他把尾巴交出去,她就会开心,然后就会答应让他养狗。虽然这事确实有些荒谬,但如果她不告诉别人,就不会有人知道……
清辉见他在认真思考这件事,抿着唇对他会心心一笑。他从记事起就在离海漂泊,最后果然如她所料,单纯得就像个笨蛋,别人说什么都信。
在她的注视下,帝曦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最后艰难地开口道:“如果你很想摸的话……只能摸一下。”他始终觉得被人玩/弄尾巴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以至于他在提起时都会感到无地自容。
可就在这时,清辉突然伸手关掉房间的灯,让整个房间都陷入昏暗之中。他不明白她想做什么,然而却出自本能地察觉到一种危机感,一种来源于她的危机感。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爬上/床头的桌柜,照亮正开得烂漫的玫瑰,为夜晚增添了些许浪漫,但同时也带来几分不安。
面对他的疑惑,清辉不做任何解释,而是起身快步向他逼近,不给他留一点反悔的机会。
他顿时慌不择路,硬着头皮往后退。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避无可避,最后只能被她堵在衣柜前。“不是已经跟我说好了吗,为什么要跑?"清辉压着他的肩膀对他轻笑道,“帝曦,你在害怕我吗?害怕我会摸你的尾巴?”
他知道这是他的主人在戏/弄他,可惜他对此毫无应对之法,毕竞他有求于她。
“为什么不说话?你在心虚吗?”
她又朝他靠近一步,将手臂撑在他颈边,她身上的清香霎时席卷他的大脑,控制着他的心脏也开始加速跳动。帝曦脸颊绯红,极力克制自己的紧张。他稳住心神后,撇过头怯懦地说:“我没害..…”
清辉将右手放在他的嘴唇上,一路下划。
她用指尖划过他的下颚,划过他的喉结,划过他的锁骨,划过他的胸膛,划过他的腰腹.……最后停在他的尾巴上,用指腹临摹他鳞片的形状,感受他独特的温度。帝曦的尾巴很柔软,而且很有弹性,她找不出任何能与他尾巴相提并论的东西,因为这是她摸过最棒的触感。她逆着他的鳞片轻轻抚摸,手下的鳞片便会伴着他的战栗小幅度的开合,然后吐出几股带着甜香的清液。这种味道很像古书上说的尾液,是圣鲛繁衍必不可缺的催化剂,也是易感期的最后一个前兆。然而,她竟在满屋的甜香下迷失心智,甘愿沉沦,这真的很不妙。帝曦像垂死的天鹅般仰头靠在衣柜上,眼神涣散,呼吸凌乱。低哑的喘息声从他喉间溢出,他面色痛苦地将手按在她肩上,但是一想到会有小狗,又不得不放弃所有抵抗。
“可,可以了吗?"他被摸得语不成调,身体不自觉地向一旁蜷缩,眼里带着卑微的祈求。
“不可以,还没结束。”
“姐姐大人!”
“快了快了。”
看他幽怨的表情,他似乎有些后悔相信她的话,但都已经摸过了,还能再倒回去吗?
她继续用指腹在他的鳞片上打圈,刺激他颤抖着散发出更浓郁的甜香。
她很喜欢他的尾液,闻着就像清新的花香夹杂着甘甜的蜂蜜。她想不通为什么一条鱼能有这么香的气味,香得她开始头晕目眩,手脚发软,仿佛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素。突然,帝曦低吼一声,失控般地锁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他肌肉紧绷,胸膛剧烈起伏,犹如一头饥/渴的野兽找到美味的食物,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入她的颈间。她害怕他会咬断她的脖子,然而他只是用鼻子去掠夺她的气息,仿佛快要窒息的人抓稳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清辉身体僵直,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