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躺在了炕上,却紧张起来。
小麦咽了咽嗓子问,“要不要把煤油灯灭了?”贺之尧终是忍耐不住,一把将小麦拽到了怀里,双臂紧紧箍住她,可算等到这一刻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在惩罚他之前对小麦的冷落,想办正事的时候,总有人来捣乱。
早上是那个干部,晚上又来一堆看病的人,他这眼巴巴的从六七点等到了八九点。
小麦羞涩地缩在他的怀里,被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包围着。夜风袭来,窗户纸一下一下地鼓动着,就好像彼此的心脏在跳动。
她就像一朵娇花,在暴风雨中可怜地摇曳。贺之尧平时看起来很温柔很儒雅的,生气的时候最多是冷冷淡淡,可这会儿凶的很,这样的反差感,反而让小麦心里暗暗喜欢。
小麦沉沉地睡了过去,梦中她梦到了21世纪的爸爸妈妈,然后又梦到了贺之尧,他笑得一脸风流,还卖弄身材勾引她,结果她睁开眼,发现黑暗中,他又开始欺负她了。屋内突然发出一声响,小麦只觉得身体带着贺之尧向下坠了一下,她被吓得彻底清醒过来,反应了一下后说:“贺之尧,炕塌了!”
这房子本就破败不堪,炕又是用土坯子垒起来的,平时轻来轻去的睡觉基本是没事的,如今在这种时候塌了,怎么论都得怪到贺之尧头上。
不过炕塌了也没能让贺之尧半途而废,他抱着她挪到了没踏的地方。
继续。
小麦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贺之尧却早早的起来了,洗漱后做了早饭,自己吃了后给小麦留在锅里,然后去找哥哥们,问问炕塌了怎么处理。三兄弟便和贺之尧来到了家里,小麦这会儿已经起了,屋子也收拾过了,想想做那事把炕弄塌了,一大早让哥哥们来给修炕,她脸红的不行。
贺之尧倒是脸不红不白的,“我让咱哥看看怎么修炕。”陈铁河忍不住说:“麦子,你的脸咋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