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带着股恣意捐狂。
“哈哈!求你?”
“今夜只有你求我的份!”
程鸢暗自笑了笑。
十分体贴,没有说话。
说起昨夜,程鸢有好几次都快要破功,差点想直接把身份挑破,让他当场社死无地自容。
前几次她都不提了。
最让她按捺不住的那次,是他在埋头苦干辛勤耕耘的时候,冷不防冲她说了一句:
“你别一直不说话,倒是哼两声,就算你叫他名字,我也不会生气的。”
她当时迷迷蒙蒙,突然听到他那话一头雾水,便反问了句:
……什么?叫谁的名字?”
结果下一秒,她被掐在她软肉上的钳子手给掐清醒了。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声音都知道那是有多么恶狠狠的:
“你现在到底是想着谁跟我做我的?!”
那会她也来气了。
拼命忍下了揭穿他的冲动后,笑吟吟地回了句:“我师兄。”
那家伙果然追问:“你那么多师兄,是在喊哪个师兄?”
“我的周师兄。”
那一瞬间好像连窗外的风都突然停止了。
他的声音极为平静,然而越是平静,越是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危机感。
“你跟他做过?”
这要是点头,她可能就活不到明天了。
于是应了声没有后,她挑眉反问:“不是你让我喊我最熟悉的人吗?”
结果那个自讨苦吃的家伙更气:“他是你最熟悉的人?”
听到他把怒火强压下去,表面上装成谁也不认识、全是好奇心驱使的右护法,程鸢就很无语。
“仔细想想……倒也不是。”
“我最喜欢、最熟悉的那个人果然还是我关师兄。”结果他还不满意:“你们灵无宗就一个姓关的男修?”……关雅野。”
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哼了声。
“行,接下来你就喊着他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