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出现马或者马车撞了人掀翻了摊子,我回再来找你们的。”
纨绔们齐刷刷打了个冷战,虽说不用挨板子,也不用被告到宫里去,但在集市上维持秩序?他们的脸往哪搁?“行了,送他们下去吧!“胤祈大手一挥,德清便带着几个侍卫押着纨绔们出了雅间,往各个集市上送去。此时雅间里的隆科多坐立不安,要不是家里老爷非逼着他来,他也不至于丢这么大的脸。
“隆科多大人怎么了?椅子上长虫了吗?"曹寅一脸关切道。隆科多的脸瞬间黑如炭,“大阿哥,那几人里不仅有佟家的,还有钮祜禄家和赫舍里家的。”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几家人的脸往哪搁?恐怕不出半日就会沦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胤祈正靠在窗户边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此时一身红袍的佟家子弟从酒楼走了出来,随后就被侍卫扔进了拥挤的人群里,手里还被粗暴的塞了跟红色的小旗子。隆科多的话从他身后传来,胤祈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你说的那些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要是有什么不满,让他们进宫来找我。”
话刚说完,曹安一脸崇拜的端了蜜水给他,“大阿哥你太厉害了,不仅收拾了那群纨绔,还不买佟家人的账,佟家晓得了鼻子肯定都要气歪。”
在场唯一一个佟家人:…
他招谁惹谁了?
不过两日,此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不少人为此拍手称快,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纨绔,今天这个纨绔纵马,明日那个纨绔打人,受伤的只有他们这种平民百姓。
因此一传十,十传百跑去看热闹,整个京城仿若在过年,唬得刚进京的外地人吓了一跳,拉着街边的小摊贩打听起了。“老伯,这京城发生了何等大事?城外乌泱泱的都是人,莫不是皇家在弄了什么活动?”
“外地人啊?你不知道正常,前几日有几个纨绔子弟在大街上纵马,踢翻了不少摊子,还打伤了人,那条街全是哀嚎声。”
“竟有此等事?京城乃天子脚下都能发生这种事,就没有衙门管吗?”
“衙门?衙门不帮着那些纨绔子弟就不错了,要不是那日大阿哥也去了那条街,不知还要死几个人,大阿哥一出手,京城这几日再没人敢骑马了。”
外地人可不信,当今圣上最大的皇子也不过十岁出头,当街纵马罪可是写进了大清律法中,照样还是有人犯。随着人流,外地人骑着马到了一处极为热闹的街道,唯一让他不喜的就是京城人打量自己的目光,他原想稍稍加快速度离开此处,却被一锦衣公子拦了下来。
锦衣公子满脸兴奋地盯着他,“你!快给小爷下来。”顿了顿,又转头看向一旁茶铺里的人,“我抓到骑马的人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那几人相视一笑,随后对他摇了摇头,“佟二公子,人家确实骑着马,但并未纵马,不过这闹市之中骑马也有危险,就酌情给而公子少五日。”
佟二脸色扭曲了好一阵,又转头瞪了外地人一眼,吼道:“要么就牵着,要么就别骑,不知道闹市骑马危险吗?”外地人被吓了一跳,颤颤巍巍从马上下来,再抬头正对上佟二身上的′纵马恶霸'几个大字,连连道歉,然后牵着马飞快的离开了。
“佟二公子莫急,您一共还有二十三天,大阿哥说了,若是抓了小偷扣两天,救人扣五天,您可是几位公子中扣的最多的。”
佟二欲哭无泪,身上这根耻辱带还要带二十多天,这跟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跟着那位佟爷纵马了。〇
刚入夏紫禁城就热了起来,大中午的大太阳晒得人喘不过气来,宫道上鲜少见到人影,就连一向热闹的御花园也寂静了下来。
上书房里,师傅前脚刚走,胤祈就瘫在桌上睁不开眼了,坐在他身后的曹安勉强直起身,把师傅刚才布置的功课递给胤祈。
曹安小声解释道:“阿祈,我阿玛最近盯着我写功课,你的我不能帮你做了,这不是我的原因,我的糕点你可不能克扣。”
看着手里厚厚一沓纸,胤祈眼冒金星,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吴轩身上,小家伙正襟危坐在桌前,一笔一划认真写着字。曹安看出了他的想法,小声道:“轩弟的字可比咱俩工整多了,太容易被看破,反正就十张大字也不多,花上半个时辰就写完了。”
胤祈不乐意的撇了撇嘴,目光在胤初几人身上滑过,保成每天比他还忙,胤祉一副老学究做派,胤祺更不可能了。胤初从椅子上起身,走到胤祈跟前,“待会是骑射课,我们要去演武场,汗阿玛虽没有免你的骑射课,但这两日太热了,你就在旁边待着。”
从入夏以来,天就一直放晴,斗大的太阳高高挂着天上,灼烧着大地,御花园里的湖水下降了许多,园子里的花草被晒死了不少。
上书房的几扇窗户大开,吹进来的都是闷热的风,胤祈拿着书不停扇着风,额头上依旧冒着细细的汗珠。这样的鬼天气还要去上骑射课?胤祈看了一眼准备去演武场的胤初,“保成,外面太热了,我就在这看看书,你们去吧!”胤初皱眉看了眼外面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