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太医已经调过了 ,她这是心病,自己走不出来,旁人也没有办法。”
“太医会不会看病,小师妹怎么会有心病,她可活泼着呢?”
楚宴南道:“那只是表面,近日,那人似乎越加过分,京城的女子都不敢出门,是时候整治了。”
萧山有些犹豫:“可那人,不是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犯了错就必须纠正,就算是,我也会承担责任,我要找出当年灭我满门的罪魁祸首。”
萧山实在不知道他一直坚持这些到底有什么用,难道就为了忍辱负重,找出当年杀害家族的罪魁祸首,可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像如今一样,得罪了许多人,恐怕也难逃一死。
“你到底在执着什么,林榕,难道你还不够吗?你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你当真要杀害他们全部…”
楚宴南拳头紧握:“他们不配我杀,就算我不动手,他们照样得死,不必劝了,师弟,你上山吧!早些回去远离这些纷争,我不需要你了。”
“如今我已找到线索,师妹,我会照顾好,你留在此处也徒增烦恼,还不如早些回去,向师尊交代。”
萧山的表情都变得僵硬起来,他这师弟固执起来,谁都劝不动。
萧山肃声道:“你还提师尊,师尊要是知道你这样顽固不化,他…他。”
楚宴南道:“回去吧!”
萧山不成气道:“我不回去,我这几日就住在此处,你有事儿就找我,一点绵薄之力,我还是会帮你的。”
菅宫弦梦见了很多东西,都是不属于她的记忆,零零散散,模模糊糊,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额头冒着虚汗坐起,一边递来茶盏,楚宴南温声说道:“喝点儿吧!你已经昏睡五天了。”
菅宫弦用袖子擦着额头虚弱的笑着:“是吗?五天了,这一觉睡得可真长,梦见了许多,不记得的事。”
她接过茶盏抿了口,被水呛到了,连声咳嗽:“咳,咳…”
咳的嗓子都发痒,“哎,不对,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坐在一旁的楚宴南脸色突然不爽:“你说我怎么对你这么好,你闯大祸了,丞相的二公子,当时和你一起,如今死了,这件事情还是我压下去的,你说你怎么补偿。”
菅宫弦这才想起秦玉怀他死了,而且还是为了救自己死的,这份恩情该如何偿还。
“你说让我怎么偿还都行,只要你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楚宴南懒散的开口:“我也没有什么让你做的,只要你做好你的提督夫人,帮助我破案,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反正,我也不怕他们。”
菅宫弦坐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下床将茶盏放在桌上,边走边说:“你也得罪不少人了,没有想过后果吗?”
楚宴南噗嗤一笑:“后果当然是想过,不就是一死吗?没什么大不了。”
“你说的轻快,可真当死的时候,怎么可能如此轻快呢?好了,别说这些丧气话了,告诉我最近城中发生了什么。”
…
京城,波涛汹涌,暗藏杀机,街道上,不像往日一样繁华,过多的是死气沉沉。
小村庄里不见人气,诡异的低沉,这些村庄的屋子大多都呈现椭圆形。
一些黑衣人在各个角落杀戮女子,“你们今日最好乖乖听话,不然臭娘们,有你们好下场。”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那黑衣人狞笑道:“为什么要杀你们?你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灵族,都已经覆灭了,你们还敢妄想活在这世上,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
那粉衣女子面色惶恐,白皙的手掌已被汗水浸湿,紧紧拽着衣服面料,声音颤抖:“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谁告诉你们的。”
“还需要别人告诉吗!你们这地方跟狗窝没什么区别。 ”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跟你们走。”
“哈哈哈,我们需要把你们全部都杀掉,放过你们的孩子有什么用,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可承担不起。”
那黑人,徒手抓住小女孩儿,直接用长刀抹了女孩儿脖子,鲜血横流,小女孩儿眼睛瞪得极大,一丝痛苦哀嚎都没有,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死了。
那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杀疯了一样向前冲去,跟那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那黑衣人间笑着,踹向那女人腹部,用长刀直直的戳了进去,鲜血如同水闸一样流出,一时不可收拾。
整个村庄惨不忍睹,血腥味哀嚎声,传遍,她们撕心裂肺的吼叫着,这个村庄全都是女子,她们没有力气反驳,百年来,没有人为她们主持公道,导致灵力大量流失,如今甚至比普通人更加普通。
只有老人,孩子和女人,那些黑衣人见到人就杀,一丝情面也不留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村庄外百公里,菅宫弦正悠闲的走,空气清新舒畅,她见这几日没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