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势跟陆揽月唠嗑上了。
“我叫松尾,你是外面来的吧?你的牌子跟我们本镇的人的很不一样。”
确认过松尾是一个人,且看起来确实没有恶意,陆揽月还是接话了。
“是啊,我叫念瑜。我是跟着姐姐们来买东西的。为什么你好像能听懂松鼠讲话?”
“听不懂,只是大概能感觉到它的心情,猜到它想做什么。镇上的女子大多都能知道。松鼠可是我们镇的宝物。”
陆揽月看到她从腰侧的小袋子中又摸出来一把坚果投喂给了围上来的松鼠,脸上还挂着慈祥的笑容,认可了她宝物的称呼。
“我姐姐说它们牙齿很锋利,会咬人,是真的吗?”
“如果它们感觉到你对它们有坏心思的话,会的。它们的牙齿真的很锋利。”
松尾用一把果子把一只幼年兔子大的松鼠哄骗过来,用巧劲轻轻捏开它的嘴给陆揽月看了一眼,“看!就是这么长,别看它是平的,它们可以直接咬开我们要用石头砸开的果子。”
松鼠不满地大叫一声,毫不客气地抢走了松尾手上的果子,像一条跳跃的线条一样弯曲着往前画去了。
松尾淘气地呵呵笑了起来,在旁边路过的人停下来皱着眉头准备呵斥她们“胡闹”前,拽着陆揽月的手就逃跑了。
她孩子气的举动和笑声真的很能调动陆揽月为数不多的童心,很快就跟她玩起了躲猫猫和找松鼠的游戏。
偶尔累了她们就坐在一起聊天,饿了就去买点特色的果糕填肚子。
“看,那里还有一只,橙色的,带着小松鼠呢。”松尾把糕点急急忙忙咽下,指给陆揽月看。
陆揽月嘴里含着糕点不住地点头,“嗯嗯。”
等玩够了又吃饱喝足,她们坐在一条不算高的树枝上,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陆揽月想到了她没有定向的迷茫的未来,忍不住问起了新认识的小伙伴。
“你想过以后会做什么吗?”
松尾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我以后要接手我母亲的店铺的,我也要卖松果,不过我养的松结出来的果没有我母亲的好,要是以后也做不到母亲那样的话,我应该会跟邻居家姐姐一样,去做松鼠管家!”
“松鼠……管家?”
好有割裂感的两个名词,听起来一点也不古代。
“对啊,就是在镇上专门养松鼠的,你看这里的松鼠长得这么好,可离不开松鼠管家,她们要照顾生病或受伤的松鼠,还有帮助需要帮助的松鼠。”
所以就是松鼠饲养员?
似乎是看出来陆揽月对这个名字来源很是好奇,她努力回忆着从别处听来的信息给她解释。
“其实这是镇上的一个官位啦,以前只是叫什么养鼠官的,有人觉得太难听了,就说要照顾松鼠一家老小,好像大户人家家里的管家一样,不如就叫松鼠管家好了。后来慢慢就叫起来了。”
真是合理的发展。
“卖松果跟松鼠管家好像是非常不一样的两个事情啊,你怎么想到的哇。我还没想好以后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根本难不住看起来并不比陆揽月大多少的松尾,她眨眨眼,不过片刻就找到了原因。
“我母亲卖松果,我也会,所以我以后也可以卖松果。我们家有一间店铺,母亲说了要是我养松果养的好,以后就给我。可要是我做得不好,就不给我了。
我到现在养的树结出来的果子好多都空心,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过我都想好了,邻居姐姐有做松鼠管家的也有做镇官手下僚属的,还有去做木匠的。
松鼠管家可以跟松鼠玩,其他的都好累,所以我以后还是要做松鼠管家。”
虽然不清楚松鼠管家具体做什么,但就这满大街乱跑的松鼠,想也知道这官也不算好做。不过陆揽月不忍心戳破她的幻想,也很羡慕她知道自己未来想做什么,附和地点点头,“真好啊。”
“你姐姐是做商人的,你不做吗?”说完了自己,松尾好奇地看向了陆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