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最爱的一个物件,士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本皇子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这贼人拿下。”
语罢,他转身上马,带着两队侍卫朝西边沿路搜去。
京城,一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动作矫捷的翻进了太子府,凭着腰间的令牌被人带进了太子的书房。
他利落的跪下,双手呈上一个包袱,恭敬道:“禀殿下,二爷派奴才将此物送与殿下。”
太子坐在书案后头,林令璋站在一旁,自然的接过包袱,递了过去,又转头问道:“怎么是你来,你家二爷呢?”
黑衣人沉默片刻,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担忧:“我与二爷被发现了,二爷引开了追兵,那伙儿人去追二爷了,我便赶紧来替二爷送东西。”
“还请太子殿下派人支援二爷。”
太子放下手中的包袱,沉思片刻,看向林令璋,“我记得阿川的夫人是林卿的表妹,这个时候,派别人过去未免太过引人注目,烦请林卿跑一趟,去接应阿川。”
林令璋心中也颇为担忧好友,痛快的拱手应下。
京郊庄子。
楚惜宁坐在床边,今日夜里是睡不成了,她索性让晴云把她常看的话本子拿进来,借着烛光看了起来。
夜,一直很安静。
直到过了子时,外头隐隐传来吵闹声,楚惜宁心头一震,来了。
晴云、晴月站在旁边,面色惊惶,却坚定的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一步不退。
躺在床上的沈宴川依旧没什么反应,楚惜宁探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好在没有发热。
她垂眸思索片刻,起身绕过屏风,行至梳妆台前,挑了一只最锋利的簪子握在手中,又坐回到了床边。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大,火光透过门扉照了进来,楚惜宁隐隐能听到长顺与男子对话的声音,不知道他可以抵挡到什么时候。
楚惜宁刚这么想着,外头便传来打斗声,紧接着,门便被人撞开。
透过屏风,楚惜宁看见一个高挑的男子走了进来,她稳了稳心神,提高声音怒喝道:“何人这么无礼?竟敢直闯旁人家的内室?”
“呵……”外头的男子轻笑一声,声音淡漠道:“吾乃三皇子,有贼人进了本皇子的书房,偷走了本皇子的东西,我一路追查,竟然追到了这里,烦请夫人让本皇子进去检查一番,看看那贼人在不在。”
楚惜宁眸色幽深,语气镇定:“真是好笑,三皇子丢了东西,尽管在外头寻,却来我的房间里搜,失礼了吧?”
三皇子没料到她一个内宅妇人竟然说他失礼,他收了笑意,“本皇子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内宅妇人来教,今日,这间屋子我是一定要搜。”
“还请夫人先出来,免的等会儿我的属下们粗手粗脚的,不小心伤着了夫人。”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楚惜宁脸色发白,三皇子能闯进来,定是外头的护卫们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了。
楚惜宁握紧手里的簪子,抬步出了屏风,在屏风侧面站定。
三皇子凝眸看去,心中一动,他知道沈宴川在里面,也知道沈宴川娶了安国公府的二姑娘,可他不知道,原来这位二姑娘这般貌美。
秾艳的五官,丰腴的身姿,烛光下隐隐泛着柔光的雪白肌肤。
三皇子倒抽一口凉气,鼻间瞬间盈满了甜腻的百合香,他不禁心头一醉,唇角扬起,“沈二奶奶知趣,本皇子也不为难你,让本皇子亲自进去查看一番,若是那贼人不在,我便带着属下离开,不扰沈二奶奶安寝。”
楚惜宁冷笑,声音清凌凌的响起:“女子内室,被三皇子闯进去,往后出门,我还要不要见人?”
三皇子眼底闪过兴味,他舔了舔唇瓣,状似疑惑道:“咱们说了这么久的话,怎么不见沈宴川的动静?莫不是夜里偷跑出去,受了伤?起不来身了?”
楚惜宁面不改色的说谎:“我夫君旧病犯了,身子不适,喝了安神药睡下了。”
三皇子眸中精光一闪,心中嗤笑,嘲讽道:“什么安神药效果这么好,回头本皇子也派人去买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