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别...骂了,我现在心灵可娇弱了,再骂...哭给你看啊...”
苏云妮看似随意,却有条不絮的把骨刀放在篝火上消菌杀毒,引他说话,“嗯,明天哭,明天可以把肩膀借给你。”
“才...不要,靠你身上...你养的那头白狮...又要追着我,顶我那可怜的屁股。”
“我现在哪能受得了他那莽夫一击。”
“好好好,他莽夫、你娇弱行了吧。”
苏云妮已读乱回敷衍着,频繁看向窗外,似乎在等待什么。
空气里的味道被浓郁的花香覆盖,算不上好闻,怪异恶心感、让他想吐。
他知道古里不能再拖了,伤口处红肿、发炎已经在感染边缘,再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苏云妮盯着烧的通红的骨刀,识海里呼唤三三百八遍,它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还是没有动静。
花豹嘴里话不停,锋利的爪子四处勾着木板,再一次僵直着兽身挺过这一波痉挛。
苏云妮小心割掉粘在血肉上的兽皮,看着肠子夹杂着满满的泥土还有兽皮掉落的毛发。
小臂接连冒出密密麻麻的疙瘩。
他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古里,往豹子嘴里塞入口布,防止他因刺痛伤了舌头。
苏云妮把肠子拖着往外拉,三秒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