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恒轻轻松松举着一只黑皮猪走进院子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苏云妮脸部被一片大树叶给牢牢遮挡住,身上穿着的兽衣被闷热的热气吹动,原本合身的衣裳大大敞开,露出里面比脸蛋、手臂雪白几个度肌肤。
那抹一点粉红让苏恒喉咙一紧,眸光幽深了几分神色炽热。
苏云妮迷迷糊糊中,上半身被抬起,身后挤进一副滚热、虚烫的身躯。
他放在脸上的叶子被拿开,苏云妮轻皱眉眼、眼皮动了动,不一会,燥热的微风换成凉爽的清风拂过他的上半身。
脸颊的发丝随风轻拂过他的锁骨处,很痒很痒。
直到眼睛、鼻子、被一指一点的轻触,尤其是嘴巴被指腹由轻到重的摩挲。
“别闹,苏恒。”苏云妮尚未睁开双眼,精准地抓住了在脸上不安分的手。
后背倚靠着一个温暖的“火炉”,黏腻的汗水扒在背上,这让他怎么睡。
脑壳生疼作响,苏云妮挣扎着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
抬眸望向远方的天空,晚霞如同一幅黄昏老油画悬挂在空中,夺目的很。
意识到已经傍晚了,苏云妮懒散地支起上身,睡了一下午的腿脚早已麻得毫无知觉。
刚起的半身止不住往后贴,耳后传来一道急促的暧昧喘/息声。
叫一声就算了,第二声,第三声接踵而至。
苏云妮一时不察,多听了几声,只觉得耳朵疯狂发热,双手强硬蛮横捂了上去,
“别叫了!”
苏恒一脸无辜地眨眨眼,辩解道:“苏苏,我没叫。”
金色眸子直勾勾盯着苏云妮,音色清冽纯净。
苏云妮被几个字噎住,神色幽幽的瞥了一眼他。
苏恒被看的不自在,低着头不想让苏云妮看了去。
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苏云妮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他这副模样,搞得他倒像是那种严厉的暴脾气老师一样。
不再计较他到底叫还是没叫。
抚平他脑袋说的翘起来的发旋儿,苏云妮起身往屋内走去,
“我去冲个凉,待会要去篝火晚会,要来不。”
苏恒吞了吞口水,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苏这是在邀请他,要和他一起洗澡!
他连忙离开摇椅,跟了上去。
苏云妮身体骤然腾空,整个身体被强壮有力的臂膀毫不费力的捞起,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挽上了温热的脖颈。
苏云妮转眸间只能瞅到苏恒流畅的下颚。
不仅如此,身体还被轻易的往上颠了颠,明眸里都是错愕。
苏云妮回神来,瞥向他们正朝着楼上径直拓步向前,指尖向着藏在白发里的耳骨软肉揪了过去,
“放我下来。”
“不要。”
苏恒顺从着耳边的力道头颅往下低了低,嘴里吐出两字倒是斩钉截铁。
这边,篝火晚会正在进行着。
在一片宽阔的场地上,架火堆、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夜晚,错落着摆放烤全羊,烤牛排。
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
这场篝火晚会是每年为了庆祝族人安全返回部落而举办的,也是一种扫尘仪式。
兽人们围坐在一起谈论哪家娃能独自抓到一只鸡,哪家雌性又生了一只崽,又或是自己儿子能猎到一头猪。
老人们讲述着过去的故事,孩子们则在一旁嬉戏玩耍,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那些曾经针锋相对、充满戾气的兽人们,现在也都安静地坐在篝火前,共同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刻。
今年部落收获颇丰。
以往寒冬,兽人繁衍最佳时期,部落中族人因严寒天气而无法外出,唯一能做的就是孕育新生命。
然而,由于缺乏食物来补充生产所消耗的体力,绝大多数雌性都会遭遇难产的困境。
就算侥幸生下来,雌性没有足够的食物饱腹,也就无法产生乳汁喂养幼崽,经过这一番折磨之后,这些幼崽最终仍然难以存活下来。
寒冬季节的雌性本身就较为虚弱,身体在生产过程中受到损伤后,日后便更难以再次怀孕。
都深知冬季不宜生育,但却难以抵御本能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部落的人口数量逐渐减少。
苏云妮姗姗来迟,苏恒那家伙非要给他搓背,也不知道他背有多脏,硬是给他在背后搓了一个小时,才低声说好了。
又让他先来这,他自己晚一步来,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那时天刚暗,室内也没点灯,只能瞧出他脸色不好,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苏云妮皱着锋利的眉眼,无聊的绕着篝火堆四处走走。
张望到梅姨正在跟一个风姿绰约、摇曳生姿的大美人说着悄悄话。
一头及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