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貌敷衍都不给。
那边蓁九边试探攻击边想风卷说的“皮外伤”是什么伤,她从小是被干妈捡来养的,原来在和义合的时候,断根指也算皮外伤。
但听风卷的意思明显不是那样,蓁九开始转动小脑瓜子,开瓢应该也不算皮外伤,骨折好像也不算,难道要扇个耳光?真要打出去不得被笑死。
好在风信雪实力不低,出招雷厉风行,招式又野又正,像个什么都练过的,跟蓁九打的也是有来有往。
蓁九是在放水,摸不清底细前怕一棍子下去对方躲不开直接成内伤,风信雪也感觉到对方不太认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看自家大哥站那边看戏的样子,也不好抽刀出来打生打死。
风卷是看出来了,两边都顾忌着什么打假赛呢,开始想念汪川了,一句话下去就能灵活执行。
她刚想喊蓁九回来,两人本来在缠斗中,蓁九右手猝不及防地从腰间掏出另一根棍子速度加快的一杵捅在文信雪的腮帮子上,文信雪脸上瞬间乌了一块,他舌尖顶了顶牙齿,松了好几颗。
蓁九立马收手,迟疑着退后几步转头看向风卷,满脸写着“这算不算皮外伤?”
风卷忍笑了一下,堂姑这个干女儿怎么这么有意思。她招手让蓁九回来,能看到文信雪有点不服气的样子,正摸自己腮帮子。
“讹的晚饭钱当医药费啦。”
风卷一走,文信雪一瘸一拐的走上来,总感觉自己牙齿要掉了,老忍不住用舌尖去顶。
文剑回头看他皱着眉头从头打量到脚,他怎么记得九姑娘没打他脚来着。
“腿乜事?”
“回来太心急,拉到咗。”
文剑看文信雪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怕他牙给自己顶掉了,伸手给他脑袋一巴掌。
“小心牙跌咗,你呢个年纪跌牙颗生唔出来嘅。”
他带着文信雪回城寨里去,文信雪还是觉得自己牙齿的感觉怪怪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分散一下注意。
文剑眼尖看到一同掏出来的崭新平整的钞票,他们日常用的纸币都是皱皱巴巴的,不知道转手多少人的,这一看就不是平时他们用的钱。
他伸手,文信雪还以为他也要抽烟,带点埋怨的吐槽,“你唔系唔爱食这个味嘅咩?”
烟还没递出去,文剑直接掏他口袋里的钱假装凶他。
“这钱你骗来的?”
文信雪掏出火机点了根烟,现在也知道了刚刚路上给他钱的人叫蓁九了。
“咩骗?回来路上蓁九塞给我的。”
这一问一答之间,口供明显对不上,文剑更奇怪了,信雪没必要不跟他说实话,可风卷也没必要骗他啊,怪事。
文信雪薅了薅头发,对着路边反光的一小块窗户照了照自己,还是很靓。
“蓁九话她大佬请我食饭。”他对着玻璃左右看了看脸吐槽,“我这么靓,睇落起来,哪里像要饭嘅。”
文剑手里拿着这钱,用很古怪的眼神看了看文信雪,然后拍他肩膀,“嗯嗯,可唔就系太靓咗。”
文信雪伸手要抢回钱,文剑立马收回自己的口袋里,“人讲呢打你嘅医药费,我收住咗。”
“喂,呢点伤仲要去医院呀。”
文剑反正不还,这小子挨别人算计让他赔了一大笔钱,他都没问他要,“消肿药唔,猪头。屋里嘅药都系我买嘅,医药费当然系我收咗。”
文信雪翻了个白眼,“这几日我唔出门啦。”
“唔得,一定要出,你抄的货你唔处理跌?”
“那你给我贴点ok绷挡住伤。”
文剑笑了一下,“这么大片伤点贴?有伤都好靓嘅。”
“不管,现在都乌咗明日更加难睇,我点面对我细佬呀。”
“死要面。”
“你管我,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