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扒开她兽皮,做了公主殿下意想不到的亲密程度时,她身体上和心理上都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一种陌生又让她害怕的感觉,她抵触这种感觉。
“我说过,我和你身份不同,不管是在人族,还是狼群里,我都不能和你在一起的!”
她哭着对底下哀嚎着的狼人道。
狼人的哀嚎声穿越清晨林间层层叠叠的树枝,震起叶片颤颤,格外伤心。
萧辰景拿起武器在狼人身后袭来了,尖锐的刀一下子划断狼人披在鬓前的一缕黑发,他躲了开来,开始环着桑树底下走,他一边环绕着她走,一边躲避萧辰景袭来的刀。
间或会为了自保,不得不弄伤萧辰景,可当牙齿即将咬破血管之际,又会松开他,然后反遭他背后一记袭击。
树上的人哭着哭着,眼见兄长落了下风,立马喊道:“住手!你们住手!”
“兄长!你不要打了,你打不过小沧的!”
她已经没有诗青,不能再没有兄长了。
“莞莞别怕...”萧辰景一边抵御着狼人的反击,一边将刀划过去,“兄长今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白白让这畜生白占你便宜的!”
“兄长!他...他没有...”她哭着在树上喊了起来,“他没有碰我...”
“莞莞不用为了保兄长性命,就自己默默承受这一切,被个禽兽欺负,昨夜兄长为了活命忍气吞声,不听不闻,已经非常非常后悔了!以后兄长绝不如此!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再忍耐下去只会害我的莞莞受伤而已!兄长绝不让这畜生活着,等兄长杀了这畜生,你就拿兄长给你的焰火...”
“兄长!不是...莞莞是说真的!”襄芙已经在往树下去,
“他没有真的碰我...只是...只是...我只是被吓着了,才如此而已...”
她擦干泪水,已经站在树下。
“可你...”萧辰景惊疑地看了下她下方沾血的兽衣。
襄芙局促地往树干挪了挪,遮掩住沾血的下衣,脸红了个熟透:“那...那是因为...”
“我...我月事来了。”
她说的倒不是假话,之前逃避叛军和在树林里与兽周旋,已经好几月没来过月事了,刚才即将跨越雷池之时,她吓得一下子就来了。
不过,狼人虽然没来得及对她做那一步,可除了那一步以外,别的好像都做完了。
可她不敢说。
为了兄长,她得忍耐。
·
襄芙说服了萧辰景不再拼杀沧浪君后,狼王倒是也没有为难他。
他送襄芙和萧辰景回山洞后,用犹豫的目光看了看襄芙,然后,自己就默默走出山洞。
襄芙知道,他是这片黑水森林里的猛兽之王,她不能轻易将他推开。
于是,她撩了撩火堆里的木柴,对他道:“这里是你的家,你还受了伤,不应该是你离开的。”
沧浪君回头望着她。
“放心吧,只要你不伤害我兄长,我也不会离开的,但是...”
她又强调道:“我是不可能跟你交`配的,你知道的吧?”
沧浪君得知她不会跑,心情放松多了,出去跑了几转,带回些干净水洗过的树叶,还带了些草药。
萧辰景抢过沧浪君弄回来的东西,走向角落里坐着不知所措的襄芙。
“莞莞,那...”
谁知狼人龇牙一把将他扑倒,又抢回他手里的东西。
萧辰景正要发火,只见襄芙红着脸赶紧道:“你俩都是男人,姑娘家来月事,你们掺和什么呀??”
萧辰景哑了火。
可沧浪君目光灼灼地,坚持叼着东西来到襄芙面前。
襄芙看着他靠近,想起早上的事情,特别紧张。
而他只是靠近一定程度就停下,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人族的女子...都会经历的事啦,”她低着头红脸同他解释,“不是什么大碍...也...不会伤及性命,你把干净的叶子给我...我...我自己弄就好,伤...伤口的位置你不方便的...”
天知道她要给他解释女子这等私`密事,几乎豁出活了十五年的脸面,才想到这种措辞,更糟糕的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她的兄长竟然就在旁边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