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松手。”
裴礼被她一瞪,一喊,浑身散了架,竟无力按剑,只求自保。
一旁赵承郢惊恐,她不会杀了他吧。
姜文瑶抽出剑,直指赵承郢的心。如同上一世,他在燕雀台提剑刺向她的那一刻。
僵持一会儿,姜文瑶放下剑,道:“这仇留着以后慢慢报。”
这一说,赵承郢顿时不痛快了,心想,这婆娘是有长久折磨他的打算。
赵承郢弱弱道:“这就完了?”
“你是要我现在就打么。”姜文瑶用剑挑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反问道。
“不,不,不,回家打,回家打。”赵承郢连忙拒绝,阴奉阳违地凑到姜文瑶边上,贴着她的耳朵,服软道,“夫人,给点面子,回去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这西昌楼的姑娘们看着呢。”
“嘶,你是不是皮痒了。”姜文瑶气焰未消,挥起手掌,就准备扇之而后快。
赵承郢低声下气道:“错了,错了。”
琅乐和裴礼对视,心想,一代君王,史册记载,竟如此惧内。
一旁的裴礼两眼惊恐,依靠门框,勉强挤出一个笑,心想,这辈子还是不要婆娘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