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些本事,此番算是一举两得。”
“可母亲始终觉得,这娶妻务必得娶个合乎心意,又事事以你为重的才好。若是为了将来那些糟粕事,我儿大可不必如此,大不了我们举家迁去古家道便是。”
沈思勉回握住董镜夷的手,再坚定不过的眼神:“母亲,我想走的路,从来都是泾渭分明。”
“别怪母亲多事,若让我就此散手不管,实是有些做不到。你若执意要娶那程家娘子,那母亲亦有个要求。我身侧仆妇阿锦,她有一女很是和我心意,母亲想你纳她为妾。”董镜夷看着有些踌躇的沈思勉,接着道,“阿锦的小心思,我自是知晓。然她家女郎甚合我心意,你不在的这些年,都是那女郎来府中宽我心,我亦是看着她长大,不若你先见见她,可好?”
“儿凭母亲做主。”
……
待程今陌回到正堂时,便看见阿夏有些蔫了吧唧的站在那。程今陌近前后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听到此话的阿夏,立马枝生了起来:“无事,只是有些担心二娘子罢了。”
看着这般的阿夏,程今陌在心里盘算着之前的打算,有些东西需得尽快了。
半个时辰后,宴至尾声,各府女眷自行散去。只程今陌刚出景王府的档口,便生了件怪事。沈景所乘坐的骈车,那拉着车舆的马匹突然发生嘶鸣,惊跑了起来。虽是在景王府门口,可事发太过突然,周边武侯自是来不及应对。那沈景便在此时,被受惊的马匹从车舆内甩了出来。
此刻的景王府周围,亦有些未曾走远的别府女眷,待看到眼前这般情景后,自是有多远避多远,生怕一个走慢了,这祸事便牵连在自己身上。毕竟眼下这种阵仗,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们何曾见过。
此时那沈府驾车的辇夫,待看到沈景被甩出了车舆后,亦是吓的三魂没了七魄,手上动作也跟着没了章法。可那马匹似疯了般的不听使唤,就在转瞬间,受惊的马匹直接踩到了沈景身上。可那早被甩出车舆的沈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仿似不是活人。
如此动静下,终是惊动了景王府内的武侯,未出多时便将那受惊的马匹制服。此后便着人,赶忙救治那沈景。虽是有些想等着看其后续的别府女眷,可自知堵在这景王府门口,实在有些不成体统,便只能乖乖回家。至于后续,自是竖着耳朵打听起里面的道道。毕竟这沈景,仗着家世有些过于目中无人了,眼下等着看其笑话的小娘子,确实不在少数。
待程家马车走远后,车内的阿夏终是问出心中疑惑:“二娘子,你不觉得这沈府的骈车,有些类同当日我们所乘坐的骈车?”
此刻依靠在隐囊上的程今陌,自是知道阿夏话中的意思:“如出一辙。”
此话一出,阿夏便惊惧道:“即这般,那这背后害人之人,便是同一人所为?”
“不见得。”
“啊?”阿夏一脸懵的看向自己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