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江岩还没醒,张翊天将周屿喊到一边小声解释:“弟妹啊,江岩才吃了止疼药好不容易睡着。”
周屿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病床上缠着绷带的男人止不住的心疼,“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受伤?”
“是被告。”
张翊天将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特意省略掉江岩故意卖惨那段,只说江岩担心她情绪失控,想着能瞒一会是一会。
周屿的视线一直盯着病床上熟睡的男人,察觉张翊天的话已经说完,她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辛苦你了张律师,这边有我你赶紧先回酒店休息吧。”
张翊天虽然担心江岩醒来免不了挨一顿骂,可自己一个外人在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难解决,他点点头嘱咐周屿好好照顾江岩,自己转身出了病房。
周屿悄声回到床前,病床上的男人依旧睡得很熟,他的呼吸微微带着鼾声,高一声低一声,总让人误以为是在做一场极好的美梦。
奔波一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周屿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松了一些。尽管还在生气,可看到病床上睡着眉头还紧紧锁着的男人,她又忍不住开始心疼。
替江岩掖好被子又将温度调高,周屿转身合衣躺在沙发上,窗外是万家灯火,窗内是有他的未来,这一刻周屿突然有种念头。
她想和他,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