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嘶…就此别过…”
她疼的叫出了声,萧敬反应过来上前拉住她,“宫弦,这畜生这么对你,我今日一定要…”
菅宫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别…你不要…”
还没说出口,突然感觉后脑勺被扶起向前,唇瓣赫然对上一丝温凉,菅宫弦瞳孔骤然缩紧,楚宴南眼眸紧闭,咬着她的唇瓣,力气不小。
菅宫弦:“…”
顿时,菅宫弦炸开了锅,脑子嗡嗡作响,她竟然被这人吻了,还是如此粗暴的吻技。
好痛,好痛,大脑一片空白。
萧敬一时没缓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嘴唇颤抖话像是被卡在嗓子眼儿里一样说不出口:“宫…弦,你你们!!”
菅宫弦:“唔。”
“…”
她用力拍打着这人的胸膛,可惜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呼吸不畅间,楚宴南给了她换呼吸的空间,又继续深入,舌尖被咬破,他停下来。
血腥味遍布口腔,菅宫弦扬起手掌直接给了楚宴南一个巴掌,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菅宫弦气喘吁吁,她捂着胸口,擦着水润光滑的唇瓣,目瞪口呆:“你在干什么…”
楚宴南洁白的指尖擦拭着唇边的血迹,挑眉微笑道:“还能干什么,吻我的夫人啊!有错吗?”
他说的这么理所应当,让菅宫弦真的误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可是怎么可能呢?她是绝对绝对不能喜欢上这个人的,他是比魔鬼还可怕的人,所有人都触之不及的恶魔,他杀过的人,比她吃过的盐都多。
“你怎么会?”
楚宴南谈笑自若:“我没杀你,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你还要我如何证明。还有你如今这身打扮,怎么是要去验尸吗?”
菅宫弦差点忘了她的任务,扭头看向萧敬,他的脸色明显不太好,只是欠身而过,微微一笑道:“打扰了,宫弦,这玉佩你拿着,就当我能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了。”
玉佩触之冰凉刺骨,像是表明了,他已经冰冷寒冻的心,菅宫弦心有不舍,可她不是真正的原身,不能感情用事,她还有任务在身,她还要为自己的生命回家做好准备。
萧敬缓步离去,那背景写满了孤寂和落魄。
楚宴南松开她嗤笑:“他对你很用心啊! 竟然连…上好纯色古木的玉佩都给了你。”
楚宴南:太子玉玺…
他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菅宫弦:“…”
“你刚才为何。”
楚宴南烦心意乱道:“我如何用得着提醒你,我看你很喜欢查案,是吧!以后别跟着我查案吧!”
“今日刚好有个案子,需要仵作。”
楚宴南说。
菅宫弦稀里糊涂的就跟着楚宴南拿到了东厂最大的牢房。
东厂。
位于京城偏远东地区,乌鸦徘徊天空,发出惊悚的叫声,一旁的骨头白架,随处可见。
菅宫弦腿脚都有些发软,颤抖着声音问:“你们这儿?怎么会随处可见这种东西。”
楚宴南头也不回:“怎么怕了,不是你想查案吗?”
菅宫弦内心问道:“系统这个地方,对吗?”
“只要完成任务,在哪里当仵作都是当。”
…
入了东厂才知道,这里整整齐齐,一排的光膀子,在练着功,看到楚宴南来了之后为首的跑到跟前:“大人,最新来的犯人服毒自尽,线索好似都跟那人有关,我们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吗?”
楚宴南点头:“那人只是一个引子,查出背后之人。”
“是,大人。”
说着才注意到身后躲着的菅宫弦,她探出头朝着那光膀子男人打了个招呼:“Hello,你好呀!”
用的还是英文,那男人挠了挠头不明所以听到是甜美的女声后,有些不可置信,大人从不带女子来,这位又是。
“大人,这位。”
楚宴南拧起眉“啧”了声:“真麻烦,这是夫人。”
所有人都起哄:“快看夫人。”
“啊,果然夫人长得如此好看,就连大人也坠入爱河了呀!”
“这几年不见大人带女子来,还以为大人喜欢男子呢?咱们个个都惊心动魄的,如今可以放下心来了!”
“你胡说什么呢?小心大人打你。”
“当然,我们真为你感到高兴。”
楚宴南:“今日训练再加一百。”
众人:“…”
众人:“…”
菅宫弦:“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大人,我们快去检查的尸体吧!”
众人:“夫人不但貌美如花,而且还是个英勇的女子。”
“膜拜,膜拜。”
菅宫弦看着他们那崇拜的眼神,更加确定这人其实还是蛮可爱…的,嗯,可爱一次倒也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