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更是气的眼睛发红,走过来楚楚可怜,她抹着眼泪:“太子哥哥,我刚才绊倒了,手划了个口子,好痛的,太子哥哥带我去看看太医可以吗?”
太子萧敬看见她,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分:“去找太医找我没有用,我和宫弦妹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别以为你待在这里就是我的太子妃,你休想,我的太子妃之位只有宫弦妹妹。”
和千公主不知发什么疯?大吼:“可她已经…你这么执着有什么意思?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只有我一直对你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菅宫弦:她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啊!
哥们儿,别再执迷不悟了,你的妹妹已经没了。
和千公主竟然猛的向前伸手将她推了下去,下降的一瞬菅宫弦猛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向和千公主 。
菅宫弦:我靠,你他妈真敢推。
只听扑通一声,湖里水花四溅。
议事厅的人纷纷朝这边张望。
楚宴南看到掉下去的人是菅宫弦,纵身一跃,几个来回便到了湖边,看着湖水中正在挣扎的人,没顾及多少,直接将其拉了出来,几步轻跃回到地面滴水未沾。
萧敬也跟着跳了进去。
菅宫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脱离了水,菅宫弦睁开眼就看到一大群人围观。
楚宴南转瞬在落地的刹那就嫌弃的松开了她,并附上一句:“真会惹麻烦。”
夭折啊!!!
萧敬看到她获救以后便往岸边游,这些女眷在看到出水芙蓉后一脸娇羞的表情捂住嘴,当然她明白,这男人的颜值真的很抗打。
菅宫弦:“…”
她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要不是那个什么公主把她推下去,她至于这么狼狈吗,好,好好这么玩,是吧!这位公主真是好运气。
不过她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关注这点任务,可是要找丞相的小女儿。
可她如今来谁是都不知道,这怎么找?经历如此一遭,人缘怕是都没了。
楚宴南见她又发呆,不知可否,转身就走。
可那和千公主又开始作妖了粉色袖袍一甩,直接就原地跑了过来嘴里念念有词:“提督大人,您也得好好管管你家夫人,让她不要有什么龌龊的心思,勾引男人只会这么一招吗?”
说着还瞪了她一眼。
这又关她什么事,姐妹儿,你作死能不能换个地方作,别把我牵扯进去了。
和千公主仿佛没有看到菅宫弦的白眼,继续道:“之前和太子哥哥在湖边干什么了?心里没点儿数吗?如今上演这么个苦情戏。呵,真能装。”
菅宫弦看向楚宴南这女人没有看到他绝决的背影吗?
楚宴南冷笑:“她之前什么样子?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在这儿乱嚼舌根了,人要有自知之明。”
楚宴南说完便离开,出水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萧敬拂袖一脸严肃,沉着脸走来:“和千,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宫弦 ,你没事儿吧!”
“太子哥哥你就这么抵触我吗?”
萧敬不与理会:“宫弦,快去换身衣服,别感染风寒了。”
菅宫弦敷衍了句:“知道。”
她离开不久,和千公主便死皮赖脸的缠着萧敬喋喋不休:“太子哥哥,她对你如此冷淡,你还想着她。”
不知是肯定还是疑问,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
萧敬垂眸转动着手上的佛珠:“她自有她的道理。”
萧敬十分肯定菅宫弦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才会与他如此生疏。
大概正是因为如此,那年匆匆而别,她眺望窗边缚手作绣,望着窗外的枫叶只为等他,一句誓言,匆匆而别,一晃一年又一年,她等了那人三年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
萧敬三年前附属边疆,皇帝答应他只要大胜,便会将他的宫弦妹妹赐他为妃。
往昔的那句话早起成了什么狗屁不如,菅宫弦正是在他回宫那日嫁给了楚宴南。
萧敬红着眼质问皇帝,皇帝却一言不发,大骂他:“朕没有你这个不孝子,给我滚出去。”
萧敬依稀记得他们刚开始认识的那些过往,那年灯会,双目对视,温柔自眉眼间化开,他便从此爱上了这个顽强坚韧的女子。
可那女子不管生活在多艰苦的条件下,总是以笑面对,从不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