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前送,剑尖竞无法向前推出分毫,剑刃却向上缓缓弓起,同时内力急倾而出。
顾瞻礼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五指关节紧抓,尖利的指甲深深扎透他的肌肤。楚宴南吃痛剑掉落在地,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脆弱的脖颈被抓住,顾瞻礼抓住命脉像钳子一样慢慢用力。楚宴南只觉得呼吸困难,整张脸都成了红紫色,命悬一线之时,贸然间,一旁传来一股灵气,将顾瞻礼的手打了下去,楚宴南看向不远处目光中带着不可置信:“"你你怎么来了。”菅宫弦踏剑而来,以前她不会的东西现如今为了他反倒是学会了。
“你说我为什么不来,你一个人冒险来此,就不怕有生命危险吗?”
“我我。”
“你什么你。”
菅宫弦到他身边后赶忙查看脖子上的伤痕,“没事儿吧。”身上还有残留的指甲印,菅宫弦召唤出清肃剑目光凛然:“你竟敢伤害他受死。”
顾瞻礼看着他俩笑着:“原来就是你啊,小姑娘,灵女,对吧?我不找你,你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好我儿子这般亲近,怎么?你已经有情爱了。”
楚宴南突然捂住胸口,鲜血流满嘴角,“别再说了,我不是你儿子。”
“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菅宫弦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场面:“儿子?”楚宴南立刻辩解:“别信他。”
顾瞻礼目光紧紧的注视她手中的剑,回味着说:“这就是天下第一剑啊!你就是剑道魁首,从来没听说过女子还可以成为剑道高人,今日一见可真是名不虚传啊!”“不过如此倒也是可惜了,今日恐怕要陨在这儿了,你这情爱之毒已经被我下了十几年了,一旦有了情爱便会胸口难忍,直至暴毙而亡。”
“你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别不信,小姑娘他时日无多了,你别看他整日里冷漠,他对你啊!早已情根深重。”菅宫弦震惊的看向楚宴南:“怎么会这样,这情毒可有解的办法。”
楚宴南捂着胸口越发痛苦,身体上像是有无数条虫子在游动,他强忍着不适感艰难的说:“我没事儿,你快走。”“我走什么走,我走了你怎么办,如果一定要做个了断,我愿意帮你杀了他,既然不是你杀的,那就和你没有关系。”顾瞻礼不满道:“小姑娘,你这大话说的未免也太早了,是谁死谁亡还不一定呢。”
菅宫弦大喊一声:“你闭嘴。”
“楚宴南,我喜欢你,如果你今天敢出事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楚宴南猛的抬头眸中倒映出她的面容:“你说的可是真的。”
菅宫弦真的被他的墨迹无语到了:“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要么一起出手,要么你躲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