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想必都累了,全体牵到河饮水,再饲喂粮食补充体力。”
“遵命。不过……”
“如何?”
菲斯克继续笑嘻嘻:“我给您带来了几位高贵的战俘。”
“高贵战俘?莫非是这支法兰克军队的指挥官?你……是把那个列日大主教抓过来了?”
“是的。如果那个老头子没有说谎。”
“太好了。”留里克一拍大腿,身上的慵懒感荡然无存。“把俘虏拎过来!我要看看这个男人。”
“除此外。还有那个吉尔伯特,以及另外一个大概是伯爵的贵族。”
“还有意外收获?那个贵族,说不定就是于利希高伯爵。”
菲斯克想了想:“似乎就是这个词。于利希高,应该就是他。”
大量战士仍在打扫战场,拉格纳只留下少量人员照看自己的伤兵、收殓己方的阵亡者,他自己则带着兄弟们进入战场寻找一切有价值的东西。虽说已有心理准备,真的发现敌人贫穷不堪,丹麦人就只好骂骂咧咧得将找到的斧头尽数收集起来以便自用。
留里克召集一些士兵充当自己的仪仗,想到敌方指挥官身份地位较高,自己若穿着朴素的战装召见之太掉国王的颜面。
他换了一身衣服,尤其将黄金桂冠戴好。
那些卫兵们也都在头盔插上硕大的羽毛,并纷纷在肩头挂上斗篷。留里克背靠大帐,卫兵在其面前站成两排。一些先回来的旗队长乃至百夫长也被拉过来充场子,特别注意的是这些战士都参与到最后的出营厮杀,他们衣服沾染敌人的血,现在不需任何清理,就以浴血厮杀后的样子示人。
留里克等了一阵子,在一众下马骑兵的推搡下,捆住双手的于利希高伯爵艾伯哈特,以及大主教哈特加,乃至一小撮侥幸未被杀的下级教士,他们饱尝无尽耻辱与恐惧进入那一万名战士都不能撼动的矮墙内,见识到了罗斯军大营的面貌。
乃至,看到了罗斯王本人的脸。
与这两位勋贵不同的事,吉尔伯特完全恢复自由身,他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罗斯营地,继续以朋友的身份走至罗斯王的身边。
“你。”留里克瞥了这小子一眼:“让你去游说,看起来自己又成了俘虏。你的民兵战败了,可不要怪我。”
“尊贵的罗斯王,这一切可能就是命运吧。不过……”吉尔伯特深叹一声,又小声嘀咕:“我看到还有很多俘虏,您似乎并不愿意立刻处决他们。说不定其中就有我拉蒙高的人,也许……”
“此事再议。”留里克摆摆手,转脸凝视另两位已经坐在地方的所谓高贵俘虏:“我要审问一番。”
留里克走上前俯下身,如巨熊看蝼蚁一般,以拉丁语自报身份,算是给战俘一个体面。罢了再问:“该告诉我你们的身份了。”
一位脑袋秃顶的教士瞪着双眼斥责:“你?果然你就是罗斯王?来自北方的怪物,杀戮无度的恶魔!”
“教士。你咒骂我,是希望我拔剑立刻刺杀你妈?”
“来吧!杀了我吧。魔鬼!我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
“你呀。”留里克本已握紧剑柄,他的右手慢慢松开:“你的朋友北方圣人埃斯基尔可你比聪明多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列日大主教哈特加。”
“既然你知道。尊贵的我落在你手里,你不立刻杀了我,意欲何为?”
留里克摇摇头,与哈特加的第一感觉非常糟糕,仿佛这就是个有志做殉道者的糟老头子,若是简单一剑刺死反倒成全此人的伟大了。
他看向另一位垂头丧气的贵族:“如果那些情报正确,你是艾伯哈特,于利希高伯爵?”
“正是我。罗斯王啊。”艾伯哈特抬起头:“你的恶名人尽皆知,袭击亚琛的恶人就是你,谋害帝国公主的恶人还是你。你们,甚至亵渎了查理曼的圣墓。”
“查理曼的墓?不过是从那里搬走了一些青铜像而已,真要破坏,我的人会毁掉那尊石棺。你们的查理曼对着北方人杀戮无度,现在只是我带领北方人反击而已。这都是遥远的事了。”留里克指正道:“至于有人说我下令谋害了你们的公主,这是无稽之谈。”
留里克拍拍手,一位穿着素白罩袍的女子从国王大帐中缓缓走来。
当她亮出自己的脸,熟悉感浮现心头。
“这不可能。吉斯拉公主已经死了!”大主教哈特加高呼道。
“不。我没有死。papa,我认得你,一如你认得我。”来自少女的说法完全证实了吉斯拉公主健在,因为她就是公主本人。
在过去的日子,大主教哈特加与亚琛大主教关系缜密,他时常进入亚琛,也就与公主们有着一些关系。
基于这样的关系留里克自诩要在必要时间利用一下,吉斯拉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她被要求站在一边,留里克向前一步走继续俯视:“你们的公主依旧是纯洁的,不过她已经背叛了你们的信仰,这样想的话某种意义她已经不洁,和死了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