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利。
暂时不劳他向村民索要一些兽肉,每天就是有感激他的村民带着捕获的鸟兽站在营房外感谢。
同时布鲁诺每天都拿出一些兽肉送到好兄弟的军营,算是变相支付客居的地租。
初冬好似盛夏,香农男爵领全境热热闹闹。
所有发生的一切教士们看在眼里,修道院长博德跟高兴雷格拉夫的仁慈,就是现在的局面正变得失控。
甚至于每周的礼拜日修道院宣礼堂该一如既往挤满了人,这一天却前所未有的只来了一半。且说来访的一半人员清一色是女人,妇女的眼神里也流露出急躁,仿佛希望院长照着手抄本福音书把那些废话说完,大家急忙回家忙活自己的事。
因为随着狩猎行动愈演愈烈,第一次香农大村涌入大量皮革,妇女们就要抓紧时间用草木灰粗略鞣制兽皮、鸟皮,再缝制成御寒衣物。
兽皮的异味可以忍受,它是麻布的替代品,有总比没有强。
因为,一些农奴家庭生了很多孩子,奈何家里衣物很少,以至于一套衣服只能由家人分享,在家宅内部一些小童只好穿着遮羞布乱跑。哪怕如此强烈村民见怪不怪,他们内心里可不觉得这合理。
绝对贫困使得农奴们有迫切改善生活现状的需求,至于用哪些手段改变……
索罗涅枫丹村的村民不是一般的外来者,他们给一度榆木脑袋般的本地农奴提供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那个村子人口很少,凑出三十名猎人即极限,而所有猎人在身份上都是“萨克森军弓箭手”。
只要在森林里打猎遇到这些伙计,本地人与之攀谈,后者都会骄傲地用鼻音很重的法兰克语声称“我是北方萨克森公爵的战士”。
实际是,本地村民知道这群家伙的真实出身——另一边森林里徘徊的“法外之人”——与前些年被伯爵军剿灭的森林匪徒恐怕没什么不同。
农奴有何资格笑话匪徒,匪徒还能摇身一变成为另一位大贵族的战士,之后拥有很多特权。
于无声中,有的农奴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领主。
香农的村民在日常生活中不得不开始与雷格拉夫手下战士的接触,而且很多接触就来自后者的主动。
本地的农奴家庭众多,他们生活条件差,所有男女的身体素质都糟糕,长期慢性营养不良使得男子身材不高,女子就更是小矮人了。
大人许诺了,兄弟们来到香农即可娶妻。
在快速完成伐木储备木柴的伙计后,无所事事的金发战士就开始在大村中游荡。
由于之前积攒的人缘,本地人已经不再恐惧这些诺曼人,当有的高壮家伙走到身边,年老的男人不恐惧,就是非常敬畏。
但有的男人以法兰克语磕磕巴巴的问询,足够老家伙把喝进嘴的水喷出来。“你家里有未婚的女子吗?”
金发的大人是何意?
有的战士不想无端惹事,友善提出自己有意结婚的想法。
被问话的老农奴唯唯诺诺一辈子,被大人的扈从战士讨要女子,自己把女儿给了便是。现在怎么能奢望嫁女儿呢?
老农奴也不敢拒绝,只好将金发的战士往家里领,然后将未婚的女儿带出来任大人挑选。
有态度和善的,就必有态度蛮横的,或者是态度蛮横才是多数人的选择。
香农大村很大,本地人身份都低微,就像过去的驻军鱼肉他们,雷格拉夫的战士们这么干了,当地农奴也不敢反抗。
要区分结婚与否的女子非常简单,在整个图尔地区,凡已婚女子必戴头巾,未婚者则展露出长发。
香农地区也是如此,只要看到那些不梳理发辫、展露披肩长发的年轻女人,她们都是未婚的。
基于信仰,女人不可屠宰家禽小兽、不可持大镰刀搂草割麦子,她们能从事的农家劳动很有限。
譬如结伴去村里水井打水。
于是,一场轰动整个大村的事端也就发生了。
因为,有的战士被个别村民请回家里,当其回到军营后,就告知兄弟们自己的痛快精力。
雷格拉夫获悉相关情况,给予的完全是支持态度:“要是你们能自发的物色到妻子,我也就没必要和教士们讨论一番给你们安排女人了。”
不过他也强调:“根据信仰,你们选定就能搞定女人就是正妻子,做了选择必须负责到底。”
大人是这样态度,瞬间激励所有战士,连老埃里克也行动起来,即便有狂妄且嘴瓢的年轻战士质疑这位老战士是否还能一展雄风。
在他们看来,整个香农大村就是个大羊圈。诺曼人是大爷,能瞧得上农奴家的女子是农奴的福分。再说,所有兄弟日后至少混得一个骑士身份,能被看上的女子,她以后得以想法,其娘家人都能跟着享福。
以一种主人恩赐仆人的心态,整个军营全体出动。
于是,结伴打水的少女被金发战士集体拉走。他们战斗时杀人不眨眼,对待手里的“绵羊”也就尽显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