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罗斯将一改执行了五十多年的策略,有些事晚做不如早做!
留里克已经想得很明白,航行途中他有大把时间策划新的策略,趁着平叛之机正好顺手将之落实。
当夜,白树庄园的一间大空间木刻楞。
这间房舍成为临时的杜马议会庭,罗斯军队的将领、重要的战士、有技能的人士齐聚于此。
本地人诸如白树庄园的里古斯,还有躲避战火的托利和乌斯基,他们奉命听从罗斯公爵的新安排。
情况简直让所有人意外,刚刚登陆的留里克大人简直有着无限热情,他无心去吃什么接风宴也无心索要什么,开口就是时间紧迫安排有关战争的事宜。
木刻楞里油灯闪烁,昏暗的房间里坐着一圈魁梧的战士。
留里克身为公爵坐于核心位置,连奥托都有意退居次座。
“现在,把叛乱者的情况都告诉我吧。”留里克以斯拉夫语说道。
他的说辞就是针对里古斯,里古斯反应也很快,示意:“那就由我再说说可恶的白树庄园”
里古斯带着略有沙哑的嗓音诉说松针庄园的罪恶,说道激动之际,这老家伙居然浑身颤抖。
“够了!”留里克事宜老岳父闭嘴,又看得两个投诚者:“说说你们看到的听说的。”
托利和乌斯基来了巨大的精神,他们怒斥松针庄园叛变的愚蠢,指责弑父者瓦季姆就是万恶之源。
其实很多庄园是被瓦季姆逼迫参与叛乱,可那些庄园若糟重挫,自己岂不是因为忠于主子事后浑水摸鱼?
托利和乌斯基有着共同的利害关系,他俩一唱一和,声称大量的农庄已经举起叛旗,自己则是忠诚的,会献出所有的男人组成军队来维护罗斯人的权威。
这就是仆从者的卑微!留里克看他们点头哈腰的样子很是满意,但也有些作呕。
因为,他们只是罗斯人的狗。但整个地区有一批反抗者,带头人名叫瓦季姆。留里克有些佩服这个反抗者,至少此人与其手下的存在证明了本地人还有着勇气。
可惜,反叛者必须死。
留里克先让本地人以斯拉夫语解释情况,他自诩此乃自己释放了一个积极的信号。
之后,他才要求老爹奥托好好说明自己的遭遇。
没让自己先说话,轮到奥托说时,老家伙压着的气儿就喷了:“想听听我的遭遇?臭小子,这次你若表现得仁慈我可不允许,松针庄园当被斩草除根。”
一些老战士被偷袭而死,敌人突然爆发出一批武装者,今年的叛乱者是有备而来,始作俑者的确是松针庄园的那个弑父者。
再听到这些留里克已经不觉得惊心动魄。
老爹奥托建议自己杀得松针庄园鸡犬不留,这是否太残忍了?留里克定了定神,他扪心自问,如果本时期北欧有人被称为无情屠夫,这一雅号无疑就是给留里克的。
“我对自己人仁慈,对敌人一直是杀人如麻。”留里克做了一番自我评判,他没有直言认同老爹的建议,也没有反对。
这个会议当研讨非常具体的讨伐叛逆的事宜,留里克也基本想到了主力强袭松针庄园的战术。
在正式的战争会议之前,一件极为重要的事他决意宣布。
留里克使劲拍打双手,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他亮出高亢嗓音说道:“我以罗斯公爵之姿宣布,自立为王公的松针庄园的叛逆瓦季姆将被消灭!从贼之人及其家属将被消灭。当叛逆完全被铲除,整个诺夫哥罗德将进入全新的时代。
我宣布!来诺夫哥罗德索贡航行这一施行了五十年的政策,将由我终结!罗斯将直接统御此地,将在这里定居。
我宣布,真正的有围墙的城市将在白树庄园诞生,她的名字就是诺夫哥罗德!是真正的诺夫哥罗德!
以后各庄园的贡品将直接运送到诺夫哥罗德城内。
诺夫哥罗德将与罗斯堡、新罗斯堡一样,成为第三座罗斯公国的重要大城市。”
留里克以两种语言说明这一决定,这真是振聋发聩的决意啊!
奥托被惊得站起来,见状不少战士都惊得起身。
“留里克,这太激进了!”奥托情不自禁说道。
留里克只是抬起头,示意大家都坐下,又淡然道:“也就是罗斯公国的命运,所有臣服罗斯的仆人将得到罗斯的庇护。诺夫哥罗德是个适合种地的好地方,这里虽有叛逆,我还是看到了大量忠诚仆人。我要建设这里,成为我们最伟大的粮食产区,我向你们承诺,经由我下令开发,罗斯和所有的仆人都将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奥托这算是坐下了,他不太理解留里克的豪言,好日子值得和仆人奴隶分享?奴仆配吗?他想到的还是儿子的仁慈,而且的并非必要的仁慈。
但里古斯等斯拉夫人听得,就好似寒夜瑟瑟发抖之际有人递来火把。
里古斯完全相信留里克的未来愿景,那些开荒神器曲辕犁就在农庄,恐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