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雷德一脸笃定。
“啊?这更不合适。”
“无妨。”埃恩雷德目视前方,谨慎道:“现在不要再管麦西亚了。我们的王国即将毁灭,我只能让损失降到最小。我知道维京人的统帅,那个人应该会愿意和我们谈谈。”
“可是陛下,您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我?一个王?我的王国即将崩溃,我还有什么不能赌的?”说罢,埃恩雷德再使劲拽一下缰绳,坐骑前进,其举着王旗的多名随从紧随其后。
见状,主教也是无可奈何,他在胸口划一个十字,再亲吻脖子上的银十字,邀着举着黑色大十字嫁对小教士,下马跟着国王向战场走去。主教也萌生的一个可能不切实际的幻想,倘若自己能用一张嘴说服野蛮人的首领皈依神圣信仰,也许灾祸就会停止吧。
这一幕都被远处的罗斯军看到,而河对岸已经聚集了大量巴尔默克人并开始渡河。
马格努特已经来到对岸,看着满地的敌人尸体,他向女婿留里克抱怨打仗不等自己,又再赞誉罗斯军的实力强悍。
留里克也不多说什么,给盟友们秀了一手极为健壮的肌肉自然是好事,就是比较耗费敌军的有生力量。
他在船下的战场慰问自己的伤兵,又令部下给敌人伤员补刀赐死,收缴武器回收箭矢云云。
就在此时,远处来了一小撮人,又引得大军戒备。
阿里克找到老弟,持滴血之剑指着,“那是新的不怕死的蠢货。让我杀了他们。”
“不,哥。那一定是使者,也许是求我们停止杀戮什么的。”
“那就处决使者。”
“不必,听听使者怎么说。别担心,使者的话不如意,我让你动手,他们就逃不掉。”
“好吧。”阿里克笑了笑,甩掉剑上的血,插进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