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伙刚刚破口大骂就一股热血窜上脑袋气昏了过去。
凯哈斯被搀扶下去,轮着梅察斯塔继续举着剑叫骂:“你们这些塔瓦斯提亚人,我们不想和你们开战,偏偏是你们惹事。现在罗斯大军来了,你们全体跪下做奴隶!”
见命令不奏效,梅察斯塔干脆把一众科长弓手全都拉了过来。
弓手纷纷搭箭,就在留里克的眼神许可下突然射击。
何为他们听得懂的语言?这就是!
突如其来的死亡让犹豫不决的人瞬间清醒,最后的塔瓦斯提亚战士们纷纷丢了魂使得扔了武器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就如待宰的大肥羊。
再看那个村庄首领,他跪在地上爬行到留里克的身边,旋即被罗斯人战士按到,接着被绳捆索绑。他大声哀嚎自己也算高贵,不该受此凌辱的同时希望得到合作的机会。
希望合作?好啊!罗斯正缺一个带路者。
一大群俘虏成了奴隶,经过短暂的鉴别,留里克竟发现里面存在不少的少年,其年龄不比自己年长多少,就是身高与体型实在拉胯。
按照最初的战术计划,留里克就是要把入侵者赶尽杀绝一举涤荡敌人的有生力量。
俘虏多达三百余人出乎他的意料,仔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难道要杀俘吗?这种事太晦气了,留里克不想做一个大恶人,不过这群俘虏的命运也不该是做奴隶这么简单。
这场战争罗斯人能得到什么?仅仅是一场杀戮狂欢?
不!罗斯人必须得到更大的利益,否则都对不起这一战己方的兵力损失与物资耗损。
战争已经结束了,到了下午时分,依旧庞大且强势的罗斯大军开始打扫战场。
就如留里克预计的那样,随着塔瓦斯提亚援军的彻底毁灭,被围困的旧灰松鼠山堡不攻自破。罗斯人战士们毫无阻拦地爬墙进去,就将里面因饥饿奄奄一息的敌人一网打尽。唯有一人被饶了性命,便是泰尔霍。至于另一个奥赫多,其人已经在乱军中被砍杀。使得泰尔霍活命的唯一原因,仅仅他在用诺斯语嚷嚷一个短句:我是罗斯的仆人。
那些战俘被迫搬运战死者无头的尸体,至于黔首已经作为战绩的证明,被罗斯人刻意按照一百个为一组列成矩阵。那些无头尸体直接被扔到奥卢河,任由其趁着还在冰雪溶解的洪水期被冲入大海,至于是否吓得在科斯塔德建设永久定居点的罗斯人震惊,留里克已经顾不得了。
大量的武器被收缴,尤其是搜集起来的箭矢留里克大吃一惊。敌人明明有多达两万支箭,却几乎没有取得什么效果。
不可否认的是,那些已经弯折的狭长熟铁枪头的标枪,可是给了罗斯人痛击。
这一战整个罗斯军最终死了超过五十人,其中自然也有远道而来的巴尔默克人,另有多达三百人不同程度的受伤。
介于伤者普遍是四肢的淤青疼痛,这方面的问题并不棘手。
以这样的伤亡换来敌人堆在一起的多达三十个矩阵!
罗斯人实际收集了多达两千九百多颗脑袋,这如何不是一场伟大而精彩的胜利?
加之之前的战斗,等于说塔瓦斯提亚人累计出兵的四千五百人规模的军队,而今已经全军覆没,就剩下三四百个虽是都可处置的战俘。
罗斯人付出的综合代价也不能说是小。
曾经罗斯公国对于这片流域的战略部署因为敌人的入侵彻底瓦解,科人和留守过冬的罗斯人有三百余人因寡不敌众被杀。
入夜,罗斯大军全体离开肮脏晦暗的战场,他们在林中旧营地过夜。
得胜的战士们继续吃着麦子和鱼肉,围着篝火哈哈大笑,似乎忽略了疲惫。
人们走在说留里克大人是要把战争进行到底,要携胜利之余威继续南下作战,最好把塔瓦斯提亚的老巢毁灭,兄弟们大肆抢掠一番凯旋!
这样的心理一样笼罩整个巴尔默克“远征军”,虽说计划的下半年进攻不列颠去抢钱抢粮抢女人抢地盘的,面对在东方疯狂抢掠毛皮和女人的机会,比勇尼和弗洛基兄弟岂有不搀和的道理?
就如罗斯人一样,巴尔默克人也没有对女人身份的芥蒂。管她是什么女人,只要能生孩子就是好女人,抱着这样的心理,三百巴尔默克战士已经蠢蠢欲动。
那些俘虏都被分了一点鱼干,晚餐也就仅此而已了。他们被罗斯军队严密看管着,至于他们的命运,留里克已经有了全新的打算,即便这个打算他觉得兄弟们也许不会很支持。
瓦特卡德兄弟的尸体被发现指认,其脑袋被砍下。
骇人的黔首留里克看都不想看,既然凯哈斯要出一口恶气就扔给他保管算了。
三十个村庄首领仅剩下五个活着,另有侥幸活着的的老叛徒泰尔霍,此人被打断两颗门牙后,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跪在篝火边,面对着尊贵的留里克。
高贵的俘虏都被捆住了双手跪坐于地,罗斯精英们随性而坐,如同看待捆住的野猪一般看待他们。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