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挺好看的,我们一个宿舍时候,她最受欢迎,每个月都有男生在下面接她出去玩。”
顾自荀还在想要找什么机会请客,一时没明白她话,倒是一旁好友惊呼道:“我去,她这么开放?看不出来呀。”
高菲然佯怒:“你少乱说话,不许这么编排我老同学,人家现在生意做得很好,可是玉雕才女呢。”
“玉雕?哈哈哈,确实是diao啊。”几个人哄笑起来。
高菲然红了脸,气得跺脚:“你们干嘛呀?真是的,我不跟你们喝酒了。”
说着,高菲然端起酒杯,拉过顾自荀的手说:“我们喝吧,别理他们,满嘴不正经。”
顾自荀却不说话,昏暗中看着她,神色带着些古怪,高菲然诧异道:“怎么了?你可别被他们误导了,放心,林翡宝不是这种人的。”
高菲然生怕他不高兴,将酒杯递到他唇边,“喝点吧,都怪我,不该说这些事情的。”
旁边还有人起哄,说她没错之类。
顾自荀抽出手,僵硬道:“你……别说这话,传到一些人耳朵里,就不好了。”
“我?我什么都没说啊?怎么了?”高菲然眨巴眼睛好几下,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顾自荀尴尬笑了下,起身借口去上厕所。
高菲然顿时无趣,放下酒杯。
回别墅的路上,裴诗雨还在回味高菲然的表情,“她怕是要气死了,以为你是顾自荀喜欢的人呢。”
“你少拱火了,我正烦着呢。”林翡宝蹙眉。
出了酒吧,没有音乐吵闹,脑袋也清醒起来,回想工作的事情,钱太太为难的原因是找到了,可要怎么解决,林翡宝一点主意都没有。
可能是林翡宝想太多了,她之前还以为钱太太是因为羽思堂,对张羽思有意见,又或者是对玉雕本身有忌讳。
没想到只是因为有高菲然挑拨两句。
“你放心,她嚣张不了多久的。”裴诗雨像是能预知一些情况,语气笃定,宽慰林翡宝。
林翡宝不说话,陷入沉思。
代驾将车开到别墅门口,林翡宝先下车,裴诗雨降下车窗道:“明天我就找人收拾她,给你出口恶气。”
“你别乱来,我不打算理会她,还是找个机会跟钱太太说清楚。”林翡宝很累,喝了酒就想睡觉。
车子离开,林翡宝站在那缓了一会,才提起精神,推开小门进了花园,两只狗在狗别墅里吹空调,苹果把脑袋放在克林德的背上,克林德也懒得管它,趴在垫子上睡觉,呼噜声特别吵,倒是格外温馨。
苹果似乎知道林翡宝回来了,睁开眼没抬头,看着林翡宝进了客厅。
高跟鞋站得腿疼,林翡宝扶着沙发脱下鞋子,踩在软和的地毯上,感觉舒服不少,丢下包,直接摊在沙发上。
感觉有点不对劲,林翡宝抬眸,看到江恪站在她头顶位置,端着杯子,低头看她,没开灯,怪吓人的。
林翡宝被吓噎好一会,才无可奈何问:“你干嘛?”
“我先来的,你没看到我?”江恪还奇怪呢。
他过去开灯,满室亮堂,林翡宝才看到自己的衣服乱了,顿时坐起来,整理扣子和衣领,微微窘迫。
江恪挨着她坐下,伸手摸了下她额头,问:“喝多少了?也不跟我报备一声。”
“你还知道报备啊?”林翡宝震惊,但很快反应自己问的挺好笑的,明明是自己不报备,倒像是质问江恪。
江恪气笑:“我是董事长,不是原始人,你不要对霸总有刻板印象。”
“是我刻板了。”林翡宝低头承认错误。
结果头一低,脑发昏,直接一脑袋磕到他臂膀上,还挺厚实的,有熟悉的味道,困意席卷,林翡宝也不想动了。
江恪也没动。
过了好一会,江恪都以为她睡着了,还没来得及动作,突然听到林翡宝问:“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
“据我所知,坦诚是避免出/轨和三观不合等矛盾,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知道夫妻之间是否要公开彼此的秘密,而达到坦诚,但我永远尊重能够主动说出秘密的人。”
林翡宝抬起头看他,江恪对她笑:“你要是有,就等不是秘密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如果一直都是呢?”林翡宝问。
江恪微微蹙眉,不假思索道:“影响到我们的话,我就自己去查,并且会帮你解决,不用你揭开伤口来告诉我。”
林翡宝觉得他也学会怎么做一个丈夫了,不理解怎么做妻子,却也能做好一个丈夫,因为他本身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