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你好,你当初怎么流着一屁/股血进医院的忘了?我他/妈当初还亲手给你盖的衣服,弄脏我那么贵的外套,你现在还了账,找到新男人,就厉害起来了?”
”对啊,我是□□一屁/股血,怎么了?你也要舔两口吗?“裴诗雨突然吼了起来。
店内的员工齐刷刷看过来,裴诗雨笑了起来,顾自荀阴郁着一张脸,恨不得撕了她。
顾自荀又倏地笑了,一把扯过裴诗雨,说:“行啊,我还真没尝过流产过的女人什么滋味呢。”
说着就要带裴诗雨走,裴诗雨气疯了,她早就知道周郴那群人就是神经病,纯的,也不知道哪个矿挖出来这么一窝。
裴诗雨骂他煞笔,骂了一路,员工们不敢上前,毕竟顾自荀是大客户,经理倒是在中途劝道:“两位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影响不好的,这位小姐可能不愿意……”
顾自荀恶狠狠开口:“不想让你的店关门,就闭上嘴。”
经理顿时不说话了。
裴诗雨被他扯得不轻,本来穿了一件外套,被男人大力扯坏,布料快要碎掉时,林翡宝拿着结账后的小票,从电梯出来,突然看到一群人聚在一堆,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些什么,还夹杂着裴诗雨的谩骂声。
林翡宝看到服务员们让路,一个没见过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十分暴力拉着裴诗雨,裴诗雨抵死不从。
林翡宝愣了两秒,然后看了下周围,从抽烟区路过,顺走一个烟灰缸,就在男人全神贯注应对裴诗雨时候,哐当一声,什么东西砸到脑袋上了。
顾自荀懵了下,看到裴诗雨震惊到惊恐的表情,他回头看眼砸他的人,美若天仙,清冷淡雅的风格,是他喜欢的那种美人,然后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热热的,他一抹,是血。
周围人尖叫起来。
顾自荀就不知道后续了,他直楞楞躺下。
林翡宝淡定放下烟灰缸,看眼旁边呆若木鸡的经理,好声好气道:“报警会吗?不过我建议你先叫救护车。”
裴诗雨这会也顾不上自己的衣服了,脱下外套,捂着顾自荀汩汩冒血的脑袋,红着眼睛喊:“快叫救护车,快点啊!”
天台宴会布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群人吵吵闹闹,周郴刚要骂,就被好友一把扯下椅子,整个人跌坐在草坪上,听到好友打着电话说:“一女的,卧槽,不知道什么来路,把阿荀脑袋打破了……救护车快来了,血止不住啊。”
周郴蹭着站起来,往门外跑,看眼电梯,一直停在一楼,便推开消防通道门,几步窜下去,看到围堵的一群人,不管不顾推开,看到裴诗雨满手血,外套包着顾自荀的脑袋。
周郴火气上来了,怒吼:“谁干的?”
周郴急坏了,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他平时混,但也不是随便打架找事的,除了上次遇到了江恪那个疯子外。
好友几个已经围着一个女的,在那问为什么打人。
周郴歪头看过去,拉开好友,就要指着对方鼻子骂,却看到林翡宝靠着台子,一脸冷漠看着他。
本来冲在脑子里的怒火,都在这一瞬间,像是□□冰涌入,模糊不清了。
好友说:“就是她干的,靠,真他吗狠啊。”
周郴喘着气,一声不吭,好友们奇怪看他。
救护车来得及时,顾自荀被护士抬走了,警察也到了,要带林翡宝去警察局审讯,裴诗雨慌张道:“是我砸的人,我是正当防卫。”
“有监控,你在这装什么?”周郴突然吼了她一声。
裴诗雨看着他,其实她跟周郴一年没见了,云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有心,自然不会见面,但也没有想过下次见面会是这种场景。
可周郴的语气是责备她,还有种无名火,裴诗雨冷笑,自己兄弟被一个女的打破头,自然丢人害怕咯。
周郴看着警察要带走林翡宝,愣了一会,突然跟了上去,拉过警察,笑着说了句,警察抬手道:“周公子,我们有我们制度,你不要打扰我们执法。”
周郴看向林翡宝,林翡宝也看着他。
去警察局的路上,林翡宝这才后知后觉懊恼,她在云港是结婚的身份,估计要给江恪带来麻烦了,可别闹到媒体那边,搞得所有人都知道江恪新婚妻子打人拘留。
她抠着手机,在纠结要不要跟江恪说一声。
警察在旁边说:“你可真有本事,打人不打头,你眼里是一点没有把法制法规放眼里。”
林翡宝低下头,惭愧啊,她也不算一时冲动,就是在两方比较下,觉得自己肯定拉不住顾自荀,还不如先发制人,没想到顾自荀这脑袋这么脆。
警察还说:“这周郴不是顾自荀的朋友吗?他刚才怎么还帮你说话?你们是认识所以聚众闹事吗?”
林翡宝摇头,叹一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