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四下照射偶尔会射进通道里。
“妈的,出口到底藏在哪儿?”
“就快到那群丧尸出来的点了,咱们赶快守到挂钟下面,一会儿调了挂钟时间再找。”对方的交谈声中夹杂着急切。
闻言,李果儿低头看向手环,时间离18点不到六分钟了。
一时间,焦躁愈盛,她可不想再经历之前的陷境,不由加快步伐,然而走在前面的刘义却忽然停下。
“发生了什么事?”李果儿问着话,已快步抢上前,发现通道口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给堵上了。
铜人像的重量沉重,要几个人推才能勉强推开,但这会儿只有她和刘义在,要推动铜人像十分不易,也许花个几分钟推开了,说不准刚好和里外的丧尸撞上,被来个前后夹击。
在黑暗中看不清刘义的表情,但看他神采奕奕的眼神,估计是有别的办法。
正待询问,刘义已先放下背包,从里面掏着什么。因两人刚才上来熟门熟路,没有拿手电照明,等李果儿想起拿手电时,刘义又叫住她,把一只颇有重量的东西递给她。
李果儿拿在手里不敢随意去摸,等打开手电,这才看清手中拿的是个小锄头,常是用来挖野菜。
刘义已拿着一堆东西走到通道口,蹲了下来,招呼李果儿上前帮忙。
在刘义的指示下,李果儿使尽吃奶的劲儿,总算在墙上刨出了个坑洞,一分钟已过去了。
接着,刘义动作利索地在那个浅洞埋上硝石灰、白砂糖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埋线。
李果儿早已躲得五六米远,不解道:“你不能直接埋个地雷?这样多麻烦。”
刘义扭头看她一眼,打开打火机迅速点燃线头,然后退远。
“你是想把我们都埋在地里吗?”
线头燃烧发出滋滋的声响,过了两三秒,突然声音静止。李果儿屏息噤声,不解地瞥向刘义,这是哑火了?
刘义镇定地盯着洞口埋炸药的地方,又过两秒,忽皱眉,正要走过去看看,轰隆一声,脚下的地砖都在战栗摇晃。
什么石碎如雨、飞沙走尘,都是现实描写,丝毫不带夸张。
李果儿亲在现场,可是切身体会了一把炸药的威力,虽然耳朵提早被捂住,可是那炸声跟惊雷一样响在心头,浓烟又呛得人咳嗽不止。
强劲的冲击波直差把人给撞飞出去,幸亏她长的不瘦,体重不轻。
这时,刘义轻叫声:“洞口炸开了,快走。”
李果儿正生无可恋地缩在角落里,跟猫科动物似的瑟瑟发抖,听到说可以走了,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发软。
刘义看得无语,一把扯住她后衣领将人拖走。
两人刚钻出洞口,还没来得及歇上一口气,洞口外面已被一些过来查看情况的人团团堵住。
马渊也赫然在其中,两条浓眉高高挑起,显出一点不可思议。
李果儿咳嗽着从刘义身后走出来,冷不防和马渊互视一眼,立时不咳嗽了,腿脚也不软了,冷眼看着他。
马渊哼笑一声,摸出手枪向李果儿射击。
李果儿连忙向旁边躲开,又看刘义还在身后,急忙扯住他手臂往身边一拉。
这一发子弹正中铜人像的肚子,紧跟着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痛呼,是谁发出的声音?
众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