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看向白蔹的目光也是赤裸裸的下流。
白蔹忙防备的向后退开一步,举起木尺,呵斥道:“你们作甚!以为我白家没人吗?!”
几个壮汉这才看了下白家铺子,收敛规矩了起来。
为首头大脸方,身型壮硕的笑道:“白小姐,您别气啊,弟兄们都是粗人。不懂礼数。”
白蔹侧身甩袖,不耐烦道:“你们究竟何事?有事就快说,铺中事多我没功夫和你们耗!”
壮汉:“是是是,我们也不耽误您时间,就是,最近弟兄们手头有点紧,想先向您借些银子渡一渡。”
“什么?!”白蔹不可置信
“你们还敢要钱?事情都未办成,我都命人将账钱与你们结清了,除却本来约定的钱,还多添了些给你们。如今你们还好意思再来要钱?”
壮汉神情僵硬,努力维持笑脸:“是是,白家家大业大怎么会在意这些细碎的小钱呢,您看,要不这回你就再给些,对您来说,这些钱也算不上什么的,是吧?哈哈哈”
白蔹斜眼打量着他们,心下好奇,便随口问道:“你们想要多少?”
壮汉伸出手来:“……五两。”
“五两!”白蔹皱眉
随后,白蔹收敛表情,平静回道:“行啊”
壮汉们一喜,都笑呵呵的
“那你们给我立个字据,我按票号的利息给你们算,也不多收你们的,怎么样?”
壮汉们瞬间沉下脸来,身后一人对着白蔹臭骂:“臭娘们,你存心戏弄我们是不是!我看你是不知道爷爷们的厉害!大哥,咱们给她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为首的那人伸臂将人拦住,看着白蔹
白蔹也不惧,神情悠哉,无聊的用手量着木尺。
壮汉冷着脸:“白小姐,您说若是让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那白家会不会因您抹黑呢,如此大的家业,管事的主子却是个心肠歹毒的恶女子,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太好啊。”
白蔹不为所动,放下木尺,回道:“你们不必来这招,见我是个女子就好拿捏吗?少给姑奶奶这儿扯皮了,你们说我做的事,什么事?啊?有证据吗?你有吗,你有吗?没证据就滚回去过你自己的日子,敢打姑奶奶和白家的主意,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滚!”
壮汉们被白蔹骂得脸色铁青,为首的也气的发抖:“我看你这贱人就是没吃过苦头!!”
说着,便凶神恶煞上前要抓白蔹
白蔹一惊,后退一步,抬手就用木尺抽了那壮汉一嘴巴,
壮汉倒退几步,被身后的几人接住,眼花缭乱的眨眼晃头
“大哥!”
壮汉反应过来,更加气愤:“给我抓住这个臭婊子!”
几人便冲向白蔹,
白蔹侧头对着绸缎铺大喊:“桂枝!来人啊!救命啊!!”
白蔹边喊边挥动木尺抽打壮汉们,
很快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将人牵制住,让她没法再呼救。
为首的壮汉走到跟前,揉着带着尺印的脸,朝旁吐了口口水。
“臭婊子,下手还挺狠,既然你不愿意给钱,那就给爷爷尝尝你这细皮嫩肉的味道,怎么样?啊哈哈”
边说着,壮汉的手就要摸上白蔹的胸
一缎绸布砸开了壮汉的手,
壮汉们还没看清来人,就被竹竿打的晕头转向,抱头四窜。
铺子里的侍女桂枝也听到白蔹的叫声,带着小厮跑出来
壮汉们见形势不妙,便赶紧离开。
白蔹发髻散乱着,刚才混乱中被人撞坐在地上,此时别提多狼狈。
桂枝忙上前:“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白蔹还正脑中混乱,此时另一旁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
“白姑娘?你可有受伤?”
白蔹抬起脸来,看向声音来源
面容清秀的男子,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身着素白一身,虽颜色单一,白蔹还是认出衣服上繁复奢华的刺绣,此人定是家世不凡。
白蔹淡淡问道:“公子是?”
白及:“在家白及,白姑娘你还好吗?”
“……白及?”
白蔹看着满手的泥和脏乱的裙面,瞬间回神,忙站起身
拍拍身上的泥污,赶忙对着白及作辑行礼:“多谢公子搭救,白蔹感激不尽,请进店稍作休息,白蔹收拾洗漱再与公子当面致谢。”
白及被白蔹这一通快速的起身和答话弄的有些迷糊,便下意识应道:“啊?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