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人来人往,仿若丝毫不受坏魄的影响。
艳阳下的上空,还稀少的飘着三三俩俩的坏魄,无精打采的样子。
村民们见到几人,招揽着生意,也依旧保持着无声。
几人继续在村中行走,来到之前的祭台处。
官元:“此处气场混沌,不似善地,想必在坏魄侵害之前就已经长久发生过许多恶事。”
高高的祭台四处杂草丛生,其上木板和建筑明显的看出经历过长久的风吹雨淋,各处还有随处可见的抓痕磨损,仿佛依稀还能闻到周围充斥的浓厚血腥气味。
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构想出祭台之上发生过无数的惨痛。
程水皱着眉捂住鼻子:“这里血腥味可真浓,绝对不止你们前几日在这儿死的那几人。”
沂台:“你的意思是,这里不止杀害外乡人,还有别的事?”
弦页:“我们所打探到的消息,古桥村除了抓外乡男子饲养变成坏魄的家人。每月十五都会潜家中一人去往鬼集市摆设摊位,卖的都是些亡者所需的物件食物。另外,村中似乎对年轻子女的婚配和生育子嗣尤其重视,其中原因目前暂未查明。若是还有屠杀事件,倒是未曾得知。”
程水:“我自幼炼药制毒,对气味极其灵敏,这里,一定有问题。”说罢,程水向着祭台走近几步闻了闻
“这里的血还很新鲜,应该就是昨晚到今早发生的事情……而且,不止是人血,是……狗血!”
程水确定了血腥的来源,十分不解,其余几人也是迷糊了。
沂台皱着眉略有气愤:“他们不是需要狗来替他们挖矿石吗?怎么又要杀狗呢?”
几人走向祭台,围着四周查看。
砂咒走向祭台后侧,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
“快跑!!”一名身着锦服的女子双手紧紧抓住砂咒的一只手腕,扭头向着身后俩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喊道。
砂咒阴沉着脸盯着女子抓住自己的手,女子回头便对上砂咒森冷的目光。
砂咒面无表情的另一只手挥动匕首,快速划向女子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色法咒击开砂咒的匕首,弦页闪至二人身侧,扇柄击上砂咒肩膀将其逼退。
“如此残暴嗜杀,你师父竟能容你?!”弦页冷着脸严辞正色。
砂咒被他击退,心中不忿也怒目相对。
弦页:“若非你师父,今日我定不会放过你。”
砂咒警惕防备的死盯着弦页,眸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众人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癸乖念到砂咒在这个方向,心想着急更是飞身而来。刚落下便走向砂咒查看。
“可有事?”癸乖问向砂咒。
砂咒见癸乖赶来,站直了身子收起匕首,恢复了乖巧懂事的样子。
这一切,都被弦页看在眼里。
“他自然无事,有事的只会是别人。”弦页依旧正色道来。
癸乖十分了解弦页,见他此语气便是真生了气,看向弦页,便见他盯着砂咒,其身后是一位女子,正一脸恐惧颤抖的死抓着弦页的衣袖,盯着砂咒警惕防备,另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脖子。
众人也已赶来,忙问
沂台:“怎么了?!”
众人一看面前四人相对而立,弦页瞪着砂咒怒气腾腾,砂咒则闷声躲在癸乖身后。
这气氛一看便知不对劲。
站在后方的苍渺也是一惊,显少见弦页如此动怒过。
沂台迟疑不解地缓步上前,朝着弦页癸乖轻声再问一遍:“怎么了这是?”
弦页压下怒火,看向同样疑惑的癸乖:“癸乖,我不知晓你对你的好徒儿了解多少,恕我多言,此等小儿心性残暴,实不能授其道法,否则必将后患无穷。”
砂咒一听,立刻握紧匕首恨恨瞪向弦页,又仿若担心癸乖真听了他的话不要自己,立马看向癸乖。
癸乖思量着弦页话里的意思,她自然是懂弦页在说什么,察觉到目光,癸乖略微侧目,随后朝着弦页作辑行礼:“多谢手下留情。”
“不必,下一次我便不会就此放过他。”弦页转身领着少女走开。
众人大眼瞪小眼,也跟着弦页少女走开,给癸乖砂咒留下空间。
待人走远,砂咒不安的拽了拽癸乖的衣袖,试探的开口:“癸乖──”
癸乖面色无常的转过身,静静的看着他,如此这般,砂咒知道癸乖这是气他了。
心虚的移开目光,手里将衣衫拽的更紧。
癸乖瞧着这也算自己养大的少年,微微长舒了口气,声音不温不冷:“你长大了,如今也小有修为,自保必是不成问题……”
砂咒听癸乖这话,立刻惊慌的抬眸,使劲摇头哀求。
癸乖瞧着也心有不忍,但想想还是把早就决定的事情说出。
“我虽教了你道法,却未曾教与你道心,作为师父是我的失职。我此行身负重任怕是顾不到你许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