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并不知晓秦桑的异常,却发觉弦页短短俩年墨发已有了些白丝,
相邻们大多都是看着弦页长大,对他无比熟悉,纷纷关系
“玄参啊,你怎的二十多便染上花白了,姨娘如今都四十好多,还未见白,你倒,你可莫要太过辛劳了,可知晓?”
弦页笑着应道:“好,玄参谨记姨娘的嘱咐。”
另一处,秦桑穿着姑娘家的衣衫长裙,袖子拢起,正装着药丹,给面前的一队中年夫妇。
妇人打量着秦桑,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秦姑娘,我有几句话,怕是会冒犯到你,若有不悦还望见谅。”
秦桑抬眼,见妇人温和净雅,并无恶意,便笑道:“您说。”
妇人有些扭捏,身旁丈夫温柔的揽住她的肩膀,她便接着道:“我,我听闻秦姑娘是为了集医书才来到此处的,你小小年纪,又是个女娃娃,想必这一路上定是凶险万分吧?”
秦桑静静听着妇人说完,垂眸回忆,随后浅淡的笑道:“夫人说的不错,路上确实险恶,况且我乃女儿身,更是多有不便,贼人更是繁多。”
妇人一听,有些惊住,抬手捏帕捂住嘴巴,瞪圆了眼睛,眉头满是担忧心疼。
秦桑将包好的药丹,摆到二人跟前,继续道:“但秦桑熟知医药,会制药当然也会制毒,自由也跟家兄学了些武术防身,一路倒也有惊无险。”
妇人听闻后,才松了口气,放下帕子,试探问道:“那,你还要上路吗?”
秦桑迟疑着,垂下眼眸思考
妇人忙搭上她的手,似是鼓足了勇气,满眼期待的道:“不如,你就留在此处,做我的女儿吧,我一定好好疼你,真的。好不好?”
秦桑有些意外,这才仔细打量眼前夫妇。
妇人虽至中年,保养的缺甚好,浑身萦绕着温柔恬静的气质,样貌也是上好。
一旁丈夫满眼爱意,星眉朗目,眼中只有自己的妻子。
秦桑缓缓开口:“多谢夫人厚爱,只是秦桑还有重任,并不能停留一处,让夫人失望了。”
妇人果然面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秦桑继续道:“不过,秦桑见夫人并非完全不能有后,只是体质虚弱,且有过小产伤了身子,便更需细心调养。”
二人听此,皆是眼中亮光。
妇人欣喜:“真的?”
秦桑点头:“是,那我给夫人再抓一副药,您这俩副药一早一晚分开食用,之后便可只吃后拿的这一副了。若是调养得当,约莫半年便可。”
二人喜笑颜开,忙向秦桑道谢。
临走,妇人还不忘再说一句:“你若愿意留下,便是我与郎君有了孩子,也是想你的。我们家虽不至富裕奢华,生活吃用还是可以的。你若愿意,可要来找我。”
秦桑心中暖意流动,浅笑着点头答应。
二人才慢悠悠的离开。
送走夫妇,医馆门口进来了一位衣衫破烂灰头土脸的男子,身旁搀扶他的是位同样衣衫破烂的女子,只是能看得出来,虽然生活困苦,来此之前她有特意清洗收拾过自己。
秦桑迎上去,搀扶二人引至桌椅旁。
随后,秦桑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夫人,您家丈夫病情都拖了半年有余,为何现今才带他来看病呢?是否是因为钱财问题?可据我所知,此医馆并非见死不救,只认钱财之处,馆内众人皆是城内众人所知的善人,您二位,又为何会延误至今呢?”
女子听秦桑这么一说,想起了经历,顿时抑制不住掩面低声啼哭起来。
身旁男人虚弱的呵斥:“嚎什么丧!我还没死呢!咳咳咳”
男人抬袖捂嘴一阵猛咳,似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
身旁的病人纷纷起身向旁远去躲开,一脸的嫌弃。
“哎呦,这人什么病啊?会不会传染啊……”
男人恶狠狠的撇了那人一眼,虚弱的垂下脑袋。
一旁双手拎着药包的喜树路过,撇了男人一眼,
随后,停下脚步,猫着腰眯着眼凑近仔细看
男人发现喜树后,慌忙将头吹得更低,抬手用脏乱的头发挡住脸,便骂道:“你,你看什么看?!”
喜树被他一吼,来了脾气
“哎?你这人?这么凶干什么?你来瞧病,我看看你还不让了?”
喜树越瞧男人越觉得眼熟
“我怎么好像见过你啊?”忽然喜树恍然大悟
“哦~你是以前带人来医馆骗人的汉子!!没错,就是你,你就是那个带头的!”
医馆内也有上次看戏的人,也似想了起来
“哦~原来是他啊!怎么半年没见就这么一副鬼样子了,从前不是很嚣张的吗?”
有人不知道内情,便好奇问:“诶,他谁啊,什么时候来医馆骗人的?怎么个事啊?”
众人七嘴八舌起来
“你不知道,半年前有一伙人带着一对老夫妇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