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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2 / 3)

县令府邸坐落在城东,以前走几步再拐两条巷就是热闹地,现在却像码头附近挪移。

隹家的铺子的价格在慢慢涨,手快如沈莲丰已经买了,但更多的人是再观望一下,想等到夏日大商船来时再说。

边走边看附近商户,有些店主认识他,但看县令白袍的样子知道人家这是私事外出,便只是拱拱手不做打扰。

但也有不识趣的,在一段僻静路拦住了崔息。

崔息看这个装束带有土人倾向的青年略作判断,但不开口。

“县令大人,您治县政可是按国法?”青年咬牙切齿地问。

“自然如此。”

“那县令夫人若有杀人之过,该当如何!”

隹崖堵住这个崔县令,气势汹汹地冒出这么一句话,他倒要看看,这县令是如何包庇自家人的。

崔息皱眉。

“哼,县令大人哑巴了?!”隹崖愈发愤怒。

“你是隹崖的小儿子?你应该先去衙门击鼓最好请人写张状纸,状告何人有何证据。堵我一个人,现在叫我查也只算是私查,不是你要的明查。劳烦让一下,我还要为夫人买朝食。”崔息认真为他指明告状步骤。

隹崖却觉得这县令气定神闲是在耍逗于他。

“你们这些北人,嘴里没一句实话!”隹崖一想到那瓦片上密密麻麻的“陆”字就恶心,如何恶毒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他冷笑一声,掏出一片瓦砸向崔息。

“你看看,这就是那个陆笙写的!”

“如何断定是我夫人所写?单凭一个陆字?这瓦片你又从何得来?又是否亲眼所见?口口声声说杀人之过,所杀为谁?”崔息的声音一如既往,只在最后一句里带了些不耐。

“你!”

隹崖只是逞一口气,没想那么多,如今倒是被问住有些不知所措。

“劳烦让一让。”他放在身前的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眼看这天色已经越来越明朗,崔息心里生出些着急。又因这人胡言乱语,他催促的语气不由带了几分命令。

隹崖听他的语气气根本消不下去,加上自己家的铺子最近也因为崔县令家插手食店而不顺。

好好说话也就罢了,现在看自己不打他个鼻青脸肿。

隹崖握紧双拳,架势刚摆出就被人一脚勾翻在地。

“公子,你怎么亲自出来了?”秦厌像走路踢开一块碍事的石头,踢完就问要紧事。

“买些朝食回去给夫人。”

崔息边走边说,现在太阳都露出半边了,再晚她就要打完三十四式。

隹崖觉得自己被暗算,爬起来要继续出手,秦厌忽然转过头来。

“真把自己当跟葱了?当街殴打朝廷命官,不懂法啊你!而且,这么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出来混?”

隹崖涨红了脸朝秦厌大喊一声:“滚!”

崔息的声音在前方幽幽传来:“下手轻些。”

秦厌嘿嘿一笑转头答应:“知道了,公子!”

隹崖趁着他转头直接攻上去,出拳带风,这是下了死手,但秦厌微微一避就躲开,只有拳风掠过耳廓。

秦厌反手一击,力道落在他右臂上,隹崖吃痛倒退,右臂完全麻木无法动弹,不知道他使的什么手段。

“哟,这都打不中?”秦厌觉得无聊,居然这样都打不中一拳。

隹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他这么一说更不服气,直接掏出了腰间的一把匕首。

“隹崖,住手!”他身后有人发出爆呵。

秦厌歪头一看,啧,谢家人,反正没得打了,他直接脚尖落地飞速离开现场,他也肚子饿啊!至于隹崖和谢栖真如何,他才不管,只要汇报给公子,他会有判断的。

离开时秦厌耳朵一动,不知是谁给谁来了一记异常响亮的耳光。

打完三十四式的陆笙开始巡视草菜一体后花园。

临近清明雨水多,植物的生长变得旺盛一些,她种的蚕豆已经开了紫色的花,有些已经有了豆荚。茄子秧苗看不出什么变化,估计要到盛夏才明显。

这几日水道商路上也有秧苗过来,陆笙买了胡瓜和丹色百合花。

胡瓜就是黄瓜,这在没有空调的时候这是解暑佳品,到时候放井水里镇过空口咀嚼,苦夏就没有那么难熬。

走完一圈她去找了把农具,有些过高的草她准备锄去,然后覆在土层上。地其实并不算大,但弯腰劳作费腰,只是四五个菜畦腰就开始发酸,要是在夏天怎么得了,又要浇水又要锄草,加上滚烫的阳光,这工作量不得翻几倍?

但看到一片又一片展开的新叶,和长得有些霸道的薄荷还是开心的,她愿意起大早在盛夏时给它们浇水。

闻着迷迭香在如同波浪起伏的冷暖空气里时隐时现的气味,陆笙继续锄草,甚至准备再多栽种一些,可以驱虫。

种了菜蔬之后陆笙更加具体地明白,如果不去干涉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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