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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2 / 3)

土药给隹家拿出去卖。

如今她已吃穿不愁,对请北人教种田这事不看好也不看坏,让她去呗,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

隹崖放下碗道:“桐吾阿克也真是,不如找我们家买粮食,反正我阿爹生意做得大,就是路不好走。”

“哼,找你阿爹还是算了。”阿叔忽然冷哼一声,阿婶动作也一顿。

“你阿爹已经跟北人一样不敬山神!就连冬捕熊崽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阿叔给火塘添一点柴,拿着碗站起来准备走的时候又回头补了一句:“听说你家还和那边的人做生意……”

对冬捕的事情他无法反驳,但是那边的人是什么意思?!明明你们阿克都叫了北人来当老师,还好意思说我家?

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现在无处可去。

和阿爹有些闹掰后,一回到黑寨就被人围着讲闲话,说他被北人女子骗,在外面闯下大祸才不得已回来。

“你就当个耳旁风,你阿爹是你阿爹,你安心住着,你阿叔只是讲你阿爹不对。”阿婶连忙为自己丈夫的话托个底。

隹崖就是有气现在也不能生,如今是县城待不得,黑寨待不得,只好来找小时候就很疼自己的阿婶。

因为她还没有孩子,以前经常要自己去看看她,但是自己一次都没有去过。

隹崖也知道羞愧,平日里没想着人家,这时候没地方了才知道来投奔,所以来的时候他带了几匹布还有一些吃食与药品,又送给阿叔一把刀。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陆笙。

这个罪魁祸首!隹崖想到她就恨,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她!肯定天意如此,隹崖眸中晦暗一片,怨与恨在他心里滚动不止。

后面雨又连绵了两天,第三天的上午也是阴云环绕。所有人都以为这个下午会与之前一样的时候,天空却放晴。

茫茫的雾气消散在热烈的阳光下,雨水在叶片滴答滴答,洗出了一片鲜艳的新绿。

山上的红艳杜鹃没有之前那么热烈,因为树木好似共河里的水一样疯狂涨起来,淹没鲜花,更是把走出来的山间小道都淹没,绿意底下剩了一些模糊的兽道。

阿婶喊他下午去西边的糯稻地,那里是半野的糯稻地,种子是随便洒的,收成也看天,但那里的田垄比较高,雨水多的天气也不会叫稻花鱼跑出去。

隹崖赤着脚从屋子里走出来,地上软软的,草已经脱了春日的鲜嫩,草芒尖尖刺在脚底是一片痒。

走到田垄那泥就开始多起来,软软的一片,但越走越泥泞,吸抓着双脚几乎要挪不动。

“往这走,铺了秸秆了。”声音有一丝耳熟。

隹崖抬头一看,是那天和陆笙一起来的女人,好像是叫卡铃,听说颇有些声望。

他心中已有些思量,对卡铃笑笑说:“谢谢阿姐,那天是不是你们跟我阿叔借火呀?”

“是啊,多谢你阿叔的火。”

“那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哪里适合摸鱼,我是来探亲的,还不知道哪里可以摸呢,想多摸一些让我阿婶欢喜欢喜!”隹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卡铃给他指了一下卡依、犀木和陆笙在的地方,大方一笑:“你跟着那几个人一起去,摸得少了就讨要几尾,就说是我说的,去吧!”

隹崖道谢,沿着卡铃用秸秆和木头铺出来的路一点点靠近陆笙。

他觉得心在狂跳,陆笙或许认得出自己。因为按照阿真说的话,那天她瞧见陆笙时自己方走不久,遇上的概率是极大的。

可自己没有回头,奔得很快,万一她没有看到自己正脸呢?所以他决定赌一把。

他的心狂跳,太阳穴处鼓胀不止,血直往脑袋冲,双手发凉的时候自己到了三人身边。

“这不是那天的那个……”犀木认出他来。

犀木的话刚说一半,隹崖因为这几个字词的意思轻轻震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不是陆笙认出的自己。

卡依看着隹崖涨红的脸有些疑惑,这人是怎么了?

“阿姐,她……她说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捉稻花鱼。对了我叫隹崖,是另一边寨子的。”隹崖指了指在另一边和人说笑的卡铃,顺便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卡依欣然允诺,犀木也点点头。

唯独陆笙,她都没有转过头来,她扶着一根棍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似乎是发现了隹崖的疑惑,卡依说:“我叫卡依,他是犀木,那边休息的是陆笙。”

“睡觉”两个字用在这个场景卡依都觉得不大好意思所以换了“休息”,在正排水的稻田里扶着木棍睡觉,这事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卡依怀疑她是想用困倦来推去捉鱼比赛,上次输了这次就不敢比试。

这时候陆笙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卡依我做梦梦见你在心里念叨我。”

卡依立刻捂住嘴,随即明白过来,这人又耍诈,心里说的话怎么要捂嘴呢,自己真是笨!

陆笙笑,又感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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