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个孩子,我看着他长大的,他还因为我死了。”说到这已经心如死灰。
“这世界终究只剩下我一人了,你们不去找她,她就不会死,还有那么多的孩子让她舍不得。”他蹲在地上,抱头痛苦。
以前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遇到情投意合的妻子,顺利诞下麟子,事业成功。
接下来的发展让他措手不及,二儿子患上重病,事业上遇上了瓶颈,背叛自己的灵魂换来的是两个儿子死去,妻子离心,再也过不去从前了,自己过得不好,凭什么其他人就能好好生活。
说着又狠狠瞪着戴箐和时遇:“都是你们。”
“你难道就不想想你为什么没有听见你儿子的声音。”时遇继续平静的叙述道。
“我观察过了,你儿子叫你那个距离你是会听见的。”
他仔细回想起来那段让他痛苦的记忆。
“葛总,这些钱我会还给你,但是我今天的真的不想去了,我想回家陪孩子。”他点头哈腰对着旁边的葛欧,请求他宽限自己几日。
“你这就不地道了,我们之前的协议是怎么说的,不能把钱借给你,你就耍赖吧。”葛欧原本还和煦的脸就阴沉了。
后面是什么呢,葛欧一直拉着他,一直说,之后就是急刹车,路人的惊叫声。
他看看戴箐又看看时遇,讽刺道:“你们不会以为告诉我这个,我就会告诉你们关于葛欧的事吧,不要忘记了你们也是我的仇人。”
戴箐和时遇对视一眼,觉得有戏,时遇又加把劲:“你先看看这个,你再决定告不告诉我们。”
他怀疑时遇他们在捣鼓什么坏事情,但还是抽出文件看了起来,瞳孔巨缩,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呵,我原来就是一个笑话,笑话呀。”他眼泪纵横,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怎么废得着他们这份心思这么戏耍我。”他焕发着蓬勃的生命,那是对着一个人的恨意,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那张纸上写的是关于他小儿子的尸检报告。
死因:机械窒息死
“我只需要把孩子交到他的手上就行了,他会定时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他这次面面俱到的把能说的都说了。
戴箐听完心绞似的疼,脸色苍白的扶着墙走出去,时遇会在她的旁边扶着她慢慢走。
“你说,他为什么会是我的父亲,干出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
时遇安静的听着,这时候的戴箐似乎特别脆弱,任由戴箐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之前戴箐在自己家里见到了葛欧,他应该是准备跑路,也不知道会走到哪。目前最关键的事就是要找到葛欧。
和时遇在警局离开后,艰难维持住自己情绪的戴箐回到家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拳拳打在房间里的沙包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只知道泄愤。
终于打累了的戴箐,瘫坐在地上,拿出手机给阮软打了一个电话。
“今晚8点半,老地方见。”说完就挂完电话。
戴箐放空了思绪几秒起身,温暖的热水冲刷身体的每一处,不仅洗去了尘埃和汗水,也洗去了疲惫。
到了8点20,换了身休闲衣服的戴箐冷着脸等在了酒吧门口。
“哎哟,谁惹了我们小戴箐不高兴了。”阮软捏着戴箐的小脸蛋逗趣着。
扶开阮软的手,戴箐的脸色也稍缓了。
“最近这几天都没看见,忙什么呢,都把姐姐给忘记了。”阮软皱着眉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担心问道。
戴箐还不说话,阮软摆摆手:“算了算了,姐不和你计较了啊。”
清吧里,歌手以他那磁性干净的声音缓缓的唱着情歌,顾客在周围小口喝着酒,聊着天,这是难得的休闲时刻。
“来人,上两杯黑桃A”阮软看戴箐实在情绪不高,招了招手。
屁股蹲坐在戴箐旁边,单手搭在戴箐身上:“告诉姐,发生什么事了,姐也好帮你不是?”
这时,酒也上来了,戴箐闷头喝着酒,:“我在想人怎么有这么多麻烦事?”
阮软气不打一处来:“人嘛,要开开心心,过一天就算一天了,你看我就很好了”
阮软是私生女,她妈生下她后身体一直不好,直到阮软长到15岁,她的妈妈便去世了,临走前才联系了她的亲生父亲。
那是阮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高大又英俊,阮软透过病房门口只能看见他冷漠的背影,没多久,他就把阮软领回家不管了。
只给她提供了住处,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管。
阮软只能自食其力,由于出色的外貌被人惦记,几个小流氓逼着她到角落,当时她已经害怕极了,还是强装镇定:“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紧张中还带有一丝声音的颤抖。
其他人摸着下巴大量到:“我们不需要什么呀,只需要你陪着我们呀。”
阮软只能躲在角落里,不停的祈求有人能听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