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住的人都出来唠嗑,以后下饭菜都有了。
她正看着,眼前突然被白色的字糊了满脸。
这熟悉的弹幕又来了。
[心疼淑淑,这些人怎么得理不饶人啊]
[不就是个鞋和手表吗?至于吗]
[赔钱不就行了,他们在那叫什么?]
[杨淑的钱都给火车上救他的人了,她在国营饭店买了点心,还买了饼干,这不就花的一分不剩了?]
[那接下来吃饭咋办啊?]
[反正会有男人救济,说过了,我们淑淑是万人迷呀!]
宴也:“……”
不就是个手表和鞋?
杨淑现在一毛钱没有,她连粮食都买不起,明天还得满脚水泡的上工,弹幕简直何不食肉糜。
她骂了两句脑残内容,就走到田向民旁边。
田向民抽着烟,是最便宜的旱烟。
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格外淡定。
“不上去管管?”
田向民老实神在:“太蠢了。”
“那俩人有分寸,我等下去调解,大队长就不用找了。”
宴也不太想管知青点的事,这些纠纷太常见了。
她给田向民说道,“大队长回家去了,别半夜给人家气出来心脏病,明天他有事找你。”
田向民:“啥?”
宴也想说,他怀疑你,但是说出来铁定得挨揍:“我不知道啊。”
田向民笑骂:“小滑头鬼。”
宴也:“总之不是什么坏事。”
天已经黑完了,周围的村民聚在一边,嗑着瓜子看戏。
宴也出来的时候,里面的摔打声已经停了,她挥挥手:“行了行了,已经没事了,别看,都回家吃饭吧。”
今天是够累的了,从早战斗到晚。
宴也望着窗户外面的星星,不由得感慨,她可真是个劳碌命!
劳碌命晚上睡的挺舒服的,连梦都没做,直接到了第二天。
她又是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的。
“把韭菜都拔了,一个都别留,既然投机倒把,这是薅社会主义羊毛,我们坚决取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