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沈兰棠:“这事情林知州有没有参与?”
“那些人不知道林知州,但那位姑娘,确是林子汝到了刘府后他们突然收到的。”
吴忧怒道:“张孝清可真是林进的一条好狗!”“还有一事,那些人顺利出城到下一个站点后会回城向刘家汇报,按理来说他们昨晚就会返回,今天上午就能到刘家,也就是说最迟晚上,他们就会发现不对。”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过,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夫人反而不怕了,这事善了是了不了了,最多就是跟他们同归于尽,好歹也要把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她安慰众人道:
“大家别怕,我不信天理昭昭,真能让那些人为所欲为。”沈兰棠刚要说什么,外头管家匆匆跑进来。“夫人,夫人!”
“我刚听外面在说,昨晚有人潜入了刘府,把林知州公子痛打了一顿,现在林公子都下不了床了,刘家正在请大夫呢!”沈兰棠猛地扭头看向谢瑾。
谢瑾面色淡然,仿佛与他无关。
赵夫人惊喜地站起来:“真的么?太好了!”她现在已经养出了全新的人生观价值观,那就是只要对手过得惨,不管对自己有没有利,笑就得了。“那肯定是真的,据说那知州公子脸上还被写上了败类两个字,现在满县城都知道了。”
“混蛋,混蛋,你们这些废物!”
林子汝躺在床上,愤怒地将手边的东西全扫下去。“你们这么多看守,就全都是废物么,连一个人都发现不了,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你们这些废物!”
张孝清虽然为林知州办事,但他自觉自己“有能力”,连林知州也对他客气三分,现在被这么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他心中也不高兴。
“公子,会不会是你在青州惹了什么人,跟到了仓安县……”“怎么,你还想推卸责任…约……
牵扯到痛处,林子汝叫声叫唤起来。
“就是你们这群废物,废物,我要叫我爹来处罚你们,四文,给我纸笔,我要写信给我爹!”
“来了来了少爷……
林子汝一通发泄,张孝清脸上无光,看他还吵着闹着要写信让他爹来,干脆甩袖走出了房间。
看张县令不在,赵诚趁机上前,谄媚道:“公子,我知道是谁伤了你。”
“谁?”
“赵府那个姓沈的外乡人,一定是他,上回就是他瑞了我一脚,差点没把我瑞丢了命,那小子,来历不明,可狠着呢!”赵诚前几天听说林子汝看上了赵家那个大掌柜,说愿意为了她放过赵家,心里头正着急,这会有嫌隙他就使劲往赵家那带,务必让两边的仇怨越结越大,最后善了不了。林子汝也是一皱眉:“你说的姓沈的那人可是那个女掌柜的丈夫?”
“就是他!”
林子汝也还没忘记沈兰棠,赵诚这话正合他心心意,不管是不是那人干的,他觉得是就是!
林子汝表情扭曲地说:“好一个姓沈的,好一个姓赵的,胆敢暗地里给我下套,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林子汝的受伤给他们争取了时间,至少守着刘家的人没发现刘家因那几个大汉没回来报告而有所察觉。就在所有人有所松懈的时候,管家再次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赵诚领着捕快但家里来了,说是要缉拿打伤知州公子的犯人!”
“缉拿打伤林子汝的犯人?“赵夫人眼中泛出迷惑的光芒:“谁是打伤林子汝的犯人?”
沈兰棠:”
谢瑾:”
“咳咳。“沈兰棠咳了一声,愤怒道:
“他们太过分了,找不到人就随便抓一个人,明显就是赵诚以此为借口,想要对付我们。”
赵夫人:“又是赵诚,这个赵诚,到底想把我们逼到什么地步!”
赵诚既然已经上门,众人也只能开门应对。赵诚上回是领着自己家丁,这次是捕快,气势更加足,许多街坊偷偷打开门,却又不敢上前。
赵夫人走出大门,端着脸色质问道:“赵诚,你这次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是来缉拿昨夜打伤知州公子的犯人的,难道赵夫人想要包庇犯人么?”
赵夫人见他狐假虎威模样,心底更是愤怒,厉声问:“犯人?谁是犯人?!”
“就是他一一”
赵诚指着谢瑾,大声道:“来人,把他拿下!”众人当然护住谢瑾,赵夫人气得嗓音都在发抖:“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沈公子就是犯人!”
“谁说我没有证据?“赵诚冷哼一声,手臂一挥,后面捕快压着一个人上前。
赵夫人惊讶喊出:“赵佑!”
“夫人,夫人我……”
这个赵佑是赵府家丁,他此刻脸上鼻青脸肿。腿也一瘸一拐,赵诚一把把他抓过来,狞笑着说:“他就是证据,他可以证明是那个姓沈的半夜潜入刘府打伤了林公子!”赵佑对于沈氏夫妇和林子汝之间纠葛毫不清楚,也不知道林子汝做过的事,而且昨晚他还有事没在府里,他哪能知道沈公子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