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让这个国家持续兴盛繁宋。
要说怨言不是没有,几十年君臣之间姐龋也不少,可要说当今皇帝是个昏庸无能残暴不仁的皇帝,谢恒也是不认的。祁川一事纵皇帝有千错万错,能够谴责他报复他的也只有祁川的人,他身为臣子,只能跟皇帝一同担负这份罪孽。但这不是说谢恒心中就没有一杆评价的尺子,在他看来,皇帝跟臣子之间是君臣,亦是上下级,既是上下级就是同僚,某种程度上都是属于官僚机构,“朝廷"内部的一份子。他们之间的争斗都是一窝子人在内斗,而百姓,百姓则不同。若以父子为例,皇帝是一家大家长,朝臣包括皇子都是叔叔伯伯,而百姓,是孩子,而且,是才牙牙学语的孩子。一个父亲,缘何能在毫无利益纠葛之下,仅凭一时喜好伤害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此非君子所为。
谢恒缓缓闭上眼睛。
“谢瑾要救,就让他救吧。一个平民女子,本不该被牵扯进党争。”
沈兰棠心中一喜,用力道:"嗯。”
虽然谢恒还什么都没做,道他的支持本身就是强有力的资助。
谢恒:“你还有什么事么?”
“没有了没有了。“沈兰棠连连摇头:“父亲好好吃饭。”谢恒心中一梗: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好好吃饭!两边都对沈兰棠说收好东西,沈兰棠也就只能把东西放进她的宝库锁了起来。她有心关注拯救钱玉娘的事,但又害怕打草惊蛇,便想找些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这日,她回家接了娃娃,晚上回来,下人告诉她,阿依朵公主过来了一趟,见沈兰棠不在家就回去了。也有些时日没见着阿依朵了,第二日,沈兰棠就去了齐王府。
阿依朵一身华丽汉装从里面出来:“沈姐姐,你来了啊。”“你心情不错。”
阿依朵神采飞扬,脸颊生晕,一幅身体精神都很饱满的模样。
“嗯哼。”
阿依朵抿了抿唇,故作矜持,不过她的矜持维持不了三秒,就破了功。
她拉着沈兰棠道:“我又找到刚开始和左秋实相恋时的心情了!”
沈兰棠大概也猜到了,闲来无事,她八卦道:“那真是太好了,你怎么做的?”
“之前我不是说无聊,想冷着他几日么,我就冷着他不去找他,他来找我我都没理,这样过了十来日,左秋实忽然在一个夜晚从墙上跳下来找到我……”
沈兰棠:玩挺花,他懂你的爱好。
阿依朵满脸兴奋地说:“他拿起喝了一点酒,满脸失落地说既然公主已经腻烦了他,他也不会继续纠缠,你我二人就此别过,从此天高海阔再无纠葛。”
“我听到他这么说,心中也是不舍。”
沈兰棠:欲擒故纵,很高端。
“后来,我听说他受了伤,就借着这个机会去看他,他一脸伤心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分手,他那可怜模样看的我心心都碎了,然后我们就和好了!”
“他现在时不时地就会低落害怕,跟从前比黏人了很多,真的非常可爱!!"阿依朵兴奋道。
沈兰棠内心啧啧赞叹,这个左秋实,也是一个人才,怪不得大皇子选中了他,实在是有些东西。
她是看出来了,阿依朵呢,就是玩,而左秋实因为心中有谋划,陪着阿依朵玩。这两人,一个不动真心一个假意哄着,谈个恋爱倒也甜蜜,还狗血酸爽呢。
“对了,他还写了首诗给我,你要看看么?”沈兰棠如今听到“诗”有点应激反应,但也不好驳了阿依朵兴致,就道:“看看。”
“嗯!”
阿依朵很快从房里拿来了一封信,展开信纸,里面是一首诗,考虑到阿依朵的汉语水平,这首诗不是很复杂,整体思想就是表达了他对公主的思念。
还有在他心目中,阿依朵公主是多么多么纯洁无暇,美丽动人,仿若溪流女神,又如草原上的精灵,天空自由飞翔的鹰,不得不说,这左秋实是将汉克族文化琢磨的一清二楚,这份心,比普通的爱人要认真许多倍!
沈兰棠眼中看着这首情诗,心中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好似在迷雾之中行走,眼前就要见到光明,眨眼却又是同一片天地。
“他这会儿写的信,跟上回的好像不大一样。”大脑还在迷茫,嘴巴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阿依朵顺口接道:“哦,因为上回他受伤了,所以他是用左手写的信,这回是右手。”
左手,左手!
一张晕染着黑墨的白纸在沈兰棠眼前若隐若现,缓缓展开,她心口猛跳了一下。
“公主,你还留着那首情诗吗?!”
“那是当然的。”
“能给我看下吗?!”
看着突然激动的沈兰棠,阿依朵不明所以。不过一一既然是朋友的要求,这点小事她当然会满足。“你等着,我拿来给你。”
阿依朵回了自己房间,不多时,她手上就捏着一张纸条走了出来。
“喏,给你。”
沈兰棠来不及道谢,快速展开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