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想到这,赵夫人更坚信赵诚是屈打成招,气得她大脑嗡嗡地响:
“你无耻,你两人屈打成招,赵诚你会有报应的!”赵诚冷哼一声,显然对“报应"二字毫不在意。“快说,你是不是看到姓沈的半夜出去,潜入了刘府!”赵佑嘴唇颤抖,嗫嚅着说不出话。
“快说!”
眼看屈打成招这一幕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众人面前,一颗石子忽然射到赵诚手背,赵诚痛哼一声,下意识松开手,但见眼前一花,吴忧一把抓住赵佑的衣服,将他拉扯了过去。
赵佑一得到自由,立刻大喊:
“我没有看到沈公子半夜出门,我是在路上被赵诚抓到!他逼我陷害沈公子,我不从他就打我!”
“赵诚!!”
这下,连原本不敢出来的街坊都沸腾了起来,只因他们在张县令管辖下,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了!“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赵诚见四面街坊朝他围过来,一时心里发虚,外强中干地大喊。
这时候芳云忽然喊道:“你冤枉沈公子不就是因为林知州的儿子看上了沈夫人,想要借此将沈公子扔进大牢好逼沈夫人就范么?赵诚你为虎作怅作恶多端,你会有报应的!”“你,你胡说什么?!”
赵诚被说中心事,心里发虚,更是大喊。
吴忧左右看了几眼,大声道:“三年前县城有一富商醉酒打死了人,张孝清收受贿赂反而判受害人家人还告要他们赔偿;两年前春耕之时,张孝清命令家中壮汉放下耒耜只为为他修建家中花园;一年前朝廷减免征税,张孝清不减反而用各种名目加收。”
“乡亲们,我们一味的忍让只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今日他们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颠倒是非黑白,诬陷无辜之人,说不定他日这个人就轮到你了,乡亲们,跟着我,我就不信了,县衙还真能把我们所有人都关进去。乡亲们,冲啊!”吴忧率先冲上去,一把掀翻赵诚。
赵诚:“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众多相亲蜂拥而至,很快将一众平日里只会为虎作怅欺压邻里的捕快淹没。
“你说什么?!那些人竟敢,竟敢……”
林子汝在得知赵诚又失败的消息后,气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动作间拉扯到肌肉,痛得他直呼。
赵诚跪在地上,鼻青眼肿,还被林子汝指着鼻子骂,只能窝囊地说:“我也没有想到那些人真的敢动手,那可都是县衙的捕快!”
“殴打朝廷命官,把他们抓起来,全都抓起来,张县令!”张孝清看了林子汝一眼,不说话。
“张知县,你怎么不说话?”
张孝清谄笑了一声,道:“公子,这赵诚也不是朝廷官员啊,何况县衙的牢房也没这么大。”
“那就把那个姓沈的抓起来!”
事情不就又回去了么?!
张孝清也烦得很,过去再被痛打一顿?再说县衙县衙都没人了,人都躺在地上哀嚎呢。
“公子你稍忍忍,我们肯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办法,你说有什么办法?”
“我们徐徐图之,肯定能想出办法。”
“我不要徐徐图之,我现在就要惩办了他们!”“你这个废物,废物!”
张孝清被骂废物脸色也不好看,要他说这个林公子也是蠢,想要教训一个人,不要当着众人的面干,暗地里使手段不好么?
张孝清被他骂走后,林子汝还是忍不了这口气,他看着窗外午后过于亮白的阳光,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冷笑一声,因兴奋而胀红的脸朝向赵诚,问:“赵诚我有个主意,你敢不敢跟我再干一次?”
“什么主意?”
林子汝慢慢说来。
赵诚听他说完后蓦然打了个冷战,而后他眼神一狠,凶狠道:“敢!”
夜里,沈兰棠睡得正安稳。
经过白天一事后,所有人都扬眉吐气了一番,别说沈兰棠了,就是赵夫人也神清气爽睡得香。
朦朦胧胧之中,她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好像有人敲锣打鼓在奔走相告什么。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怎么了?”
谢瑾已经穿上衣服起来了,他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着火了。”
哦,是着火了啊。
“着火了!”
沈兰棠猛地坐起,她飞快穿上衣裳,果真见到正门方向窜起了一片火光,院子里人跑来跑去,一边大喊着“走水了”,一边接水去灭火。
吴忧也已经出来了,另一个房间里,芳云和祝可盈也扶持着打开了门,看到这个情景震惊地叫了出来。一个人影从屋顶落下,差点没把芳云吓叫出声。“别担心,是我们的人。“沈兰棠安抚了一下,和谢瑾一同走上前。
“我们发现有人鬼鬼祟祟靠近赵府,且放了火,我及时叫醒了门口守卫,目前火势只在门后,还未扩散。”“是谁做的?”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他们也知道。
“在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