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腰腹,然后央求他,“过阵子再说,好吗?”
五条悟没说话,只是一瞬不眨地盯着她。
冬今叹了口气,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他,于是对他和盘托出:“夫人说,让我做你的情人,把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不用入籍。”
“那怎么行,”五条悟对五条夫人的说法很不赞同,“我想要‘五条冬今’,做情人的话就没有了。”
冬今垂眸,语气里带了些如释重负的意味:“只是一个姓氏而已……”
“不管,我就要‘五条冬今’,”五条悟直接开始撒娇,“你前几天都答应我了,怎么能反悔,不许反悔。”
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突然就像被人抢了玩具的小朋友一样委屈。
他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冬今,蹭来蹭去。
五条悟心里何尝不知道,星野冬今并不适合入籍五条家——至少现在并不合适。
在他的死缠烂打和软硬兼施之下,星野冬今因为对他的纵容和溺爱,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五条夫人。
但这对星野冬今来说,并不是一个嫁入御三家麻雀变凤凰的美梦,而是垄断了她在未来无数种可能的牢笼。
苍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带了一丝焦急的神色,催着她:“快写嘛。”
冬今捏着碳素笔,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婚姻届的签名框中。
好像某种见不得光的诅咒,终于种在了女人单薄纤细的身上。
他对她的爱和独占欲,将成为这份诅咒的养料,让诅咒在女人的身上生根发芽,最终长成参天大树。
这一夜,五条悟睡得很沉。
他仿佛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睡着的时候眉峰是舒展的。
而冬今却失眠了。
她望着五条悟卧室的天花板出神,男人精壮的手臂还揽在她的腰上。
这一刻,冬今又想起了五条夫人的话。
或许,她应该去未来看一看?
打定主意,冬今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她换好衣服,催动了自己的术式,这一次她很小心地控制了咒力的用量,不会在未来停留太久,免得五条悟早上醒来时,找不到她。
当雾气散去,术式完成,冬今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鬼啊——!!!”
五条家的侍女一脸惊恐,装了贡品的盘子“啪”地一声砸在地板上,而后逃命似地跑出了房间。
冬今疑惑,然后转过身去,就看到自己的黑白照片,挂在墙壁的正中间。
红木架子上,放着她的灵位牌。
灵位牌上面的名字写着四个字:五条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