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让他下意识地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星野冬今。
哪怕他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意识到这样做是不对的,也依然改变不了这种习惯。
因为星野冬今一直默许他毫无节制的索取,倾尽自己的一切让他觉得满意,直到耗尽了自己全部的爱,甚至是生命。
“五条君……”
望着面前宛如困兽般的男人,冬今下意识地开始觉得心疼。
她抬起手,像对待“小悟”那样摸了摸他的头发,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地往下压了压他略微乱翘的发梢,依然是熟悉的那种像猫猫一样蓬松而柔软的触感。
然而,她的安抚并没有让对方的情绪变得稳定,反倒是像激怒了一头沉睡已久的猛兽。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强迫她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白皙柔软的脸颊。
在女人关切而心疼的目光下,他钳着她的下颚,重重地吻了上去。
只是几秒钟,冬今就被他亲得舌根发麻。
男人好像生怕她逃走似的,甚至还掐着她的脖子,让本就因为接吻而感到缺氧的她,此刻更觉得喘不上气了。
濒临窒息的快/感和恐惧同样强烈,让冬今拼命地挣扎着。
这一瞬间,冬今终于确定了这段时间一直摇摆不定的一件事,
——五条悟是个男人,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对她而言,五条悟作为男人的危险属性,应该优先于他作为小朋友的恶作剧属性。
冬今终于下了狠心,在挣扎无果之后,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
腥甜的味道在这个凶狠的吻中蔓延开来。
五条悟吃痛,只能放开她。
冬今马上剧烈地咳嗽了两下。
没了男人的钳制,重心不稳的冬今往后退了两步,细腰靠在了放着祭品的桌案边沿,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氧气。
她咳得脸颊滚烫,细白的手指揉着刚刚被他捏得生疼的脖颈,那上面慢慢浮现出几道红色的指痕,在女人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十分刺眼。
然而,冬今的呼吸还没平复下来,男人便再次欺身过来。
她被他腾空抱起,耳边传来了水果和瓷盘掉落在榻榻米上的声音。
穿着浅蓝色和服的女人躺在黑色的木质桌案上,就像一株落进深渊的兰花。
深黄色的天花板在她的视线中还没有停留几秒,马上被一个宽阔的肩膀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男人的大掌握着她的手,用带着坚硬胡茬的侧脸轻轻地蹭着她柔软的手心。
这样自下而上地望了过去,冬今发现他的肩膀好像厚实了一些;更加瘦削的脸颊,也让眼窝显得更加深邃。
和十年前那个青年模样的五条悟相比,眼前的这个五条悟,带给她的属于男人的压迫感更强烈了。
冬今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狠狠地攥着,动弹不得。
男人薄而润的唇被她咬破了,醒目的伤口泛着鲜红色的血丝,看起来狼狈而性/感。
那双苍蓝色的眼睛里,带着让冬今感到害怕的露/骨神色。
她听见男人用更低更沉的嗓音问:“已经三个月了,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