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是什么后,陈疆册朗声笑了起来,
阮雾被他笑的越发难为情:“别笑了,兴之所至,很正常。
”你倒是挺能给他们找借口的。
”年轻人嘛,肝火旺盛,偶尔控制不住,挺正常的。
什么肝火旺盛,欲.火旺盛吧
听得迟径庭都笑了,阮雾怎么这么有趣呢?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看得透,又看不透一人,怪不得陈疆册喜欢得紧,跟宝贝似的供着。那天结束前,阮雾和迟径庭互换了联系方式,加了微信。
迟径庭说:“以后要来这儿玩,提前和我说,我保准给你留最好的观景位。
阮雾知道,自己是被陈疆册彻底带入他所在的圈子里了。她并不太想融入他所在的圈子,共友越多,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变得更紧密,如同被胶水黏住的皮肉,分开的时候,皮肉撕扯,会带来万劫不复的疼感。但她面对迟径庭的话,还是笑盈盈地说了声,好。
离开酒吧的时候,路过舞池,阮雾往里瞥了眼
振聋发聩的音乐声敲打着人的耳膜,年轻男女肌肤相贴,碰撞出火花。待出了酒吧,阮雾才感着:“现在的年轻人好热情奔放。陈册语气不无顽劣道:“回去让你感受一下,不年轻的人也是热情奔放的。
他只大她两岁,可她总说他是老人
阮雾一把推操开他,咬着牙说:“走开,糟老头子。
她没用几分力,推不开他,反倒被他用力地按在怀里,搂得更紧密
“不给你点儿教训,还真把我当老头了。”他牙床相碰,冷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