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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 (2 / 4)

再与他这种阶层的男人碰上面。

她有些遗憾,如果能和费利克斯结婚的话,那她在国内的那些同学该有多羡慕。

如果有人因为这些认为她虚荣,她也不会反驳。

毕竟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毫无缺点呢。

她就是虚荣。不然也不会在人群之中,只对费利克斯一见钟情。

因为他出众,因为他高高在上,因为他拥有睥睨一切的财富和地位。

女人大多都慕强,她的初恋起点太高了,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会影响她之后的择偶观。

姜月迟挽着他的胳膊过去,这里应该是被提前清过场,要么就是进来有权限。

因为这里的人太少了,每一个看上去都是非富即贵。

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则是每个人的身旁都站了几个身材高挑的大胸美人。

这些洋人的审美似乎都很统一。

和她们比起来。

姜月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勉强处在B和C之间的胸口。

费利克斯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喉间溢出一阵轻笑。

蠢货。

有人先开了球,费利克斯问她要不要上去捅两杆?

她摇头:“我不会斯诺克。”

他说:“不会没关系,待会我教你。”

姜月迟真的要以为他是一位乐于助人的好老师了。

他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握杆,纠正她的姿势。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往球杆下方挪了挪:“别太靠前也别太靠后,这里刚刚好。”

“对。”他深深喘了口气,声音很轻,落在她耳边,恰好只够两个人听到,“就是这里,用点力。”

他的话意义不明,是让她握着球杆的手用力,还是,其他地方用力?

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场很正常的教学。可只有姜月迟知道,她正被什么抵着。

“费利克斯,你刚才还说过,你和那些发情的野狗不同。”

他握着她的手,瞄准前方的母球:“我的确没有发情。爱丽丝,我只是在占你的便宜。如果我真的想做点什么,你的裤子早就不在你身上了。”

他压低了手:“爱丽丝,这叫低杆,看清楚了。”

他的上下身仿佛不属于同一个人。

因为他真的在认认真真的进行教学。

手臂发力,母球在撞击到目标球后后旋,而目标球则在受到刚才的冲击后一杆入袋。

姜月迟愣了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那颗球是怎么进的。

费利克斯已经站起身,他用巧克擦了擦球杆顶端,见她还趴在桌上,不知发什么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对着我撅个屁股,勾引我?”

她急忙起身,甚至还用手将裙摆往下拉了拉。

见她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仿佛真被他的话吓到了。

费利克斯眼底的笑又放大了些,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真的很想直接在这里。

但诚如他所说,他和那些随时发情的野狗不同。

酒保将酒和果盘端上来,费利克斯问姜月迟饿不饿。

她摇头说不饿。

刚好前面有人又开了一场,甚至还搞了场赌博。

赌注是一整块地皮。

姜月迟听到了,问费利克斯:“你不去吗?我觉得你打的比他们都好。”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在我看来,那块地皮小到连厕所都建不了。”

姜月迟悻悻的闭上了嘴。

那边已经开始了,姜月迟凑过去看了会热闹。

却看见那个金发大胸的美人突然脱了外套,里面只有一件低胸的吊带。

在姜月迟的疑惑中,她面朝上躺在了台球桌上。

那人则将手中的球杆放在她身上,以她胸前的沟渠当成架杆。

姜月迟承认自己的确是见识少了。因为在她的震惊当中,周围人显得习以为常。

仿佛那个女人的用处就该是架杆。

那颗球入了袋,周围一阵欢呼。长发美人高兴的站起身,抱着男人吻了又吻。

姜月迟移开视线,决心不再去看。

费利克斯瞧见她这副异样的神情,笑着将她搂在怀里。

“怎么?”

“这里的人都这样吗?”她的声音有些沉闷。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还是要她亲口问出来:“哪样?”

“把别人当玩物,把自己当玩物。”

他笑容平静:“说什么呢。爱丽丝,你自己不也是吗?”

姜月迟停在那里。

她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是啊,她居然忘了,自己其实和那些躺在台球桌上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只不过她们躺的是台球桌,而她躺的地方。

那可就多了去了。

可以是没开灯的阳台,可以是开放式厨房的流离台,还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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