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理由,“我觉得距离产生美,总见面的话感情会淡。我怕你不喜欢我了。”
费利克斯下颚微抬,深蓝色的眸子带着轻慢的笑,一副“我看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的嘲弄神情。
前些天姜月迟上网咨询了一下,她说她有一个朋友,遇到了一个还算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喜欢,尤其是在床上。
可一旦分开了,就连对方的电话都懒得接,这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评论区倒是很统一。
——你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男生的话说明他是一个该死的渣男。如果是女生,当我没说,对待男人就该用男人的方法。
——你那个朋友只是单纯的想骗炮吧,对方那方面一定很强。
嗯......骗炮倒不至于,强......是挺强的。
姜月迟是真的认为感情是有期限的,见面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淡了。
还不如隔一段时间见上一次。
那样每次见面都是热恋期。小别胜新婚嘛。
但费利克斯显然不这么想。
在哪儿都是主宰一切的上位者,受不了被人无视。或许在他看来姜月迟就应该随叫随到。
桌上放着剪刀,是她拆完快递忘记收起来的。
他面上看着喜怒不显,很是平静,可当他将那根没点燃的烟从嘴边取下时,姜月迟才发现烟蒂早被他咬的稀巴烂。
足以可见他当下的心情。
“最近是对你太温柔了,所以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了吗,小骗子。”
他的语气从容不迫,动作慢条斯理。
拿起剪刀,一把将那支烟拦腰剪短。
其中一半递给姜月迟,让她咬着。
她没动,手指蜷了蜷。他轻笑:“听话,别总惹我生气。”
姜月迟知道他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他顶多只会在床上让她难过。但也够她受的了。
万一他往自己脖子上吮出一脖子的吻痕,到时候该怎么和奶奶还有姑姑解释?
越到特殊时期就越要小心谨慎,而且他知道自己住哪儿,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碰到。
万一两人做到一半奶奶回来了,那又该怎么解释?
若是让奶奶撞见她光着身体坐在同样光着身子的洋男人身上,奶奶一定会气晕过去的。
想到这里,她只能听话的含住。
他点燃自己嘴里那半截,然后单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他力气太大了,她抵抗不了。
烟尾碰上烟尾,她的那半截很快就点燃了。
嘴里迅速涌入一股呛人的烟雾。
她吐掉烟,弯着腰咳嗽。
嘴里的烟雾还没来得及散开,费利克斯一把抱住她,直接用舌头强行堵住,让她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肯松手。
“怎么样,味道好吗?”他面无表情的冷笑。
有点呛,除了那一点点呛之外也没有别的不适感。
她之前因为好奇,拿过费利克斯手中的雪茄抽过一口,味道其实差不多,她分辨不出来。
不算好,也不算坏。
姜月迟却生生将自己逼出了眼泪,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费利克斯看着她,倒是觉得可笑。
转头就又演上了。
他真的给她报了班,还是国内学表演最顶级的学院,以特长生招进去的。
至于什么特长,只要“捐”的钱够多,哪怕会张嘴吃饭都属于一种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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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接不接我的电话?”
明明刚才还眼神阴翳,一转眼又干上了。
姜月迟胡乱地点头。
费利克斯当然知道,她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这人就是由百分之九十的水和百分之十的谎言组成。
但她的水真的好多。
爱丽丝。
他的爱丽丝。
他低下头,痴迷地从身后抱她:“听到了吗,你身体发出来的声音。”
带着恶趣味的笑凑近她耳边,“咕叽咕叽,噗呲噗呲。比你上面这张嘴只知道惹我生气的嘴发出的声音动听多了。”
她不说话,脸埋进枕头里,被他的骚话弄到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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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没有在这里待很久,中午来的,只待了四个小时,下午就走了。
这四个小时没有一分钟是浪费的。
明明是来找她算账的,但从操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气似乎就全消了。
姜月迟进浴室洗澡,扶着墙进去的。
想到昨天还非常有气势的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有钱人踩在脚上。
如今倒是踩了......如果足-交也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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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黑的快,这会儿已经有了淡淡暮色。
楼下出来活动的居民变得多了。
姑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