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亲人的葬礼。
可当她看到费利克斯将车停在那座一看就写满了纸醉金迷的高档建筑前时,她发现自己多想了。
下车后费利克斯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员,然后揽着姜月迟的腰走了进去。
姜月迟是在和费利克斯在一起后,才逐渐见识到了完全不属于她的另一个世界。
在这里,有钱人是统治一切的国王,他们可以随意驱使他们的国民来为他们做任何事。
哪怕舍弃尊严,也照样有大把人趋之若鹜。
姜月迟其实不太喜欢这儿,或许是骨子里的传统在作祟,她讨厌将人划分成三六九等。
察觉到她的抵触挣扎,费利克斯稍微用力,便将试图逃跑的兔子拉回自己怀中。
“嘘,别乱跑。”他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淡淡笑意。
他告诉了她一个残酷的事情,厌恶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她,在这种地方,她就是最低等的那一类人。
所以,只有在费利克斯身边,她才能当一回上等人。
“一旦远离了我,谁都能欺负你。”他的气音暧昧,撩的她耳朵发痒。
或许时这句话起了作用,她不再试图逃离,而是下意识靠近他,主动挽着他的手臂。
费利克斯很满意她的反应,笑了笑,重新将她搂回怀里。
他的身份尊贵到怎样的地步呢,在这种随随便便豪掷千金的地方,他和那些VVIP也并非同样的待遇。
——他们仅仅只是拥有特有的VVIP包厢。
在他来之前就有工作人员提前清场了一整层搂,等着他的到来。
里面坐着他的客人,桌上则摆满了无数瓶酒。
随便一瓶的价格就足够让姜月迟的下巴半天合不上。
她适应不了这种拿钱当白纸的奢靡生活。
尤其是看到那些天价酒水被人倒进泳池里浪费掉时。
体内流动的属于中国人的节约之魂让她忍不住去劝费利克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都吃不饱饭,你不应该把钱浪费在这种地方。”
她小的时候跟着奶奶在农村生活,那里很贫穷很落后。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一日三餐都只是一碗白粥和自家腌制的咸菜。
他不以为然,反问她:“那些人穷是因为我吗?”
姜月迟摇头:“不是。”
他笑了:“那不就得了。”
见她低下头不再说话,费利克斯感叹女人就是麻烦。
但他还是将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爱丽丝,我没有泛滥的同情心。你是知道的。”
她点头:“我知道。”
他叹了口气,将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我明天会让公司财务以我的名义捐一笔钱给中国的慈善基金。”
她没有阻拦他的行为。
听到他的话后眼前一亮,一扫刚才的沮丧:“真的吗?”
他无奈轻笑:“你倒是挺爱国。”
她躺在他怀里,主动将自己送进他的掌心:“我只是见多了很多因为穷而上不起学的农村孩子而已。我是因为碰到了好心人,所以有机会走出来,但他们没机会。”
她真的很软,软的像是一滩水。费利克斯爱不释手,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她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工作,没有自己的独立思想。
而是一门心思依附他,离不开他。
这样他的手就永远不用从她的胸前离开了。
“所以我现在成了帮助他们走出去的好心人了?”
“对!”她一脸认真,“你死了肯定会去天堂的。”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的轻浮:“别弄这些虚的。我要你现在就让我去天堂。”
楼上就有房间,姜月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上来了。
又是怎么稀里糊涂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她想告诉他,还是要节制一些。
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情不自禁的溢满整个套房。
她羞愧到想死,努力想要忍住,却怎么也忍不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月迟被翻来覆去弄到睡意上头。
等她睁眼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别人。
她胡乱抓起一件衣服穿上,鞋子没找到。
她是和费利克斯一起洗的澡,然后直接被他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兴许是落在浴室了。她想。
于是她光脚下了床。
好在这里都铺了地毯,光脚踩在上面温暖而柔软。她走了出去。看见外面的露台,穿着睡袍的费利克斯正站在那儿抽烟。
好看的人不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他看上去很随性,又有些懒散,半干的头发,应该是洗过还没吹干。
睡袍松垮,她甚至能看见他结实的背肌。
毫无意外,上面照常出现了几条鲜红的,属于她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