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洋鬼子。
他一定还在记恨刚才的事情。
至于最后是怎么以这种方式收场的,姜月迟觉得自己可能是喝醉了,所以记忆开始断片。
她依稀记得那个男人居然抬起手要打她,一口一个婊子。
但那巴掌没能打下来,因为半道被人截了。费利克斯握着他的手腕,轻松扭断。对方捂着断手痛苦哀嚎时,他随手抄起一旁的烟灰缸,一下又一下地往他脑袋上砸,从容不迫到像是在给西瓜开瓢一样。
连打人的动作都赏心悦目。
“不打自己女朋友,打别人女朋友?”
好友还原这句话时,还在强调,他是笑着说出来的,但声音有些阴沉。
好在那人没被打出好歹,只是脑震荡和出血,伤口缝了十几针。
家里的客厅,好友哭个不停,一直和姜月迟道歉。
姜月迟摇头,说没关系,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安顿完好友,她在门外犹豫不决,伸出去的手不知该不该将那扇门拉开。
费利克斯今晚在她这里留宿。
早就预感会发生什么了。
姜月迟再次叹气,做好心理建设后,她开门进去。
房内只开了一盏阅读灯,护眼的暖色。费利克斯洗过澡了,此时身上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被子盖在腰上。
他的西装沾了血,姜月迟拿去洗了。
这会正拿着她的电脑,手指滑动面板,不知在看什么。
十分杂乱的光影映照在他的脸上。
姜月迟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她的论文。
明明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她的教授了,但骨子里仍旧带着点怵意。
姜月迟有些踌躇,不敢上前:“今天的事.....谢谢你。”
“嗯。”他语气很淡,并未抬眸看她,只简单两个字,“过来。”
不是吩咐的语气,却不容置喙。
风雨前的平静才是最可怕的,姜月迟甚至希望他能冲自己发火。
她深深呼了口气,凑过去和他套近乎:“在看什么?”
这是她最常做也最擅长的,主动服软。
手搂在他的腰上,低头时,柔顺的长发拂过他的手背。
他将电脑屏幕微微挪向她,摘了眼镜:“自己看。”
姜月迟的表情逐渐凝固:“你怎么......”
费利克斯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温热的手指贴着她的后颈厮磨,像在安抚一只小猫,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又舔又吻:“哪来的好东西,嗯?这里面的好多姿势连我都想不到。”
他压低了说话语气,声音几乎是从胸腔里溢出来的,低沉暧昧。
满屋子的旖旎氛围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腾升的,那种感觉又热又黏,像男人的吻。
总是急切的探入舌头,然后不放过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恨不得连你的舌头都吞进去,染上自己的气味后再吐出来。
大部分男人都是有着非常严重的占有欲,和小狗一样,爱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标记只属于自己的气味。
费利克斯同样也是男人,他逃不开这个定律的。
“你知道该如何让一个人快速沾染上属于你的气味吗?”
他的手隔着她单薄的睡裙,温热的指尖缓慢描绘着她蝴蝶骨的形状,“使劲捣啊捣,捣烂了,捣透了,捣出汁了......你抖什么。”
他轻声笑笑。
视频是认识多年的网友发给她的,说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不多分享出去就对不起这些钱。
姜月迟也就看过一次,还是因为过于好奇。
看了开头她就关了,对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逃,但手腕被费利克斯轻松握住。
“装什么呢。”他从身后抱她,属于男人的怀抱和体温将她控的死死的,“你明明也很期待。”
被看穿心思,姜月迟耳根有些燥热。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对接下来的未知感到害怕。她清楚费利克斯仍旧还在生她的气。
接下来这些气会通过其他的方式发泄在她身上。
他要让姜月迟明白自食其果的滋味。
姜月迟认命地想,要是有502就好了,她想先黏上自己的嘴。
她害怕被发现,忍耐声音也是一种折磨。
好友还在隔壁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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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夜晚安静的客厅。
一墙之隔内,姜月迟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
“哥哥,我想歇一会儿.......”
没用。男人充血发力后紧绷到变硬的手臂搂着她的细腰,阻止了她一切逃离的可能。
她觉得像是一块石头在拥抱自己。
“真的不行了,我感觉我要死掉了。”她挂在他的身上流泪。
他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