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的金乌体似乎和金乌族本身的金乌体有些不同，似乎加了一些自己的理解进去！”
“帝江确实曾经演化过金乌，能领悟金乌体，还算说得过去！”
“不过，我从你身上嗅到了金乌族的气息，而且很微弱，你曾经见过金乌族的族灵！”
秦风解释道：“我确实见过这一族的前辈，不过是金灵阳鸟族，而非金乌族！”
“确切的说，金灵阳鸟族，便是金乌族的后代，只是随着岁月演化，逐渐变弱，也就没有了曾经的强大，血脉大不如前！”
覆天鸟不语，双瞳发光，盯着秦风看了一会，最终叹息。
“看来你所言不虚！”
在它的瞳术之下，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隐瞒得了它，秦风说什么，它都能一眼真伪！接着，它也是仰头叹息道：“岁月，你何其残忍，从未饶恕任何生灵！”
显然，金乌族的没落，令它不是很好受！“前辈，你到底还活着吗？”
秦风紧紧盯着那覆天鸟，忽然开口询问道。
这是他一个猜想，他觉得，眼前这覆天鸟，也许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它太强大，所以死后的残魂都与活着一样看不出差别，又或者，它有某种手段能保持这种姿态，然后就在这里面一直待着，无法离开。
也许和玉女圣树是一个道理。
“你的猜想是对的！”
覆天鸟也不隐瞒：“我们这一族，确实已经灭族了！”
“我早就已经死去，如今不过是被拘禁在此的枯魂罢了！”